“放心把濬少,我马上去办,保证从现在这一刻起,不再让任小姐看见她。”
从林走后,秦濬微微陷入了沉思。
他对小非酋……似乎真的有点不太一样。
他还有个会,直接就离开了设计部。
任流年吃完了早餐,慢条斯理地收拾着餐具。办公室的门忽然被重重地推开,张瑾媛手中拎着一只装满液体的瓶子就冲了进来。
*
张瑾媛的速度非常快,冲进来掀开瓶子盖就往任流年身上泼液体!
任流年站在沙发和桌子中间,一个翻转,敏捷地从沙发上翻了过去,堪堪躲开那些液体的攻击,但
有几滴还是溅在了胳膊上!
皮肤一阵灼痛,紧跟着是一股酸味混合着烧焦味。
硫酸!
任流年双眸一眯,一眼瞄见旁边衣架上挂着秦濬的西服,她一边躲避泼来的硫酸,一边一个腾跃,跃到衣架前,抓住西服,对着张瑾媛拿硫酸瓶的手一罩一卷,接着踢出两脚,一脚踢开硫酸瓶,一脚把张瑾媛踹了出去!
张瑾媛的身体被踹出去几米远,撞在墙上,又弹在了地上。
正往这赶着追张瑾媛的从林:“……”
刚才小非酋这身手……是他眼花了吧?
从张瑾媛进门到被制服,不过两三秒之间!
电光火石!
“愣着干什么?赶紧看看她有没有被硫酸伤到!”
任流年低斥一声。
从林赶紧走进来,“任小姐,你有没有伤到?”
“没事儿,就溅了几滴,先看看她。”
从林担忧任流年,敷衍地看了张瑾媛几眼,见她晕了过去,给她打了120,顺便报了个警,立马就过来看任流年。
任流年今天穿的是半袖T恤,那几滴溅在胳膊上,她白皙稚嫩的胳膊灼起了几个水泡,看着十分可怖。
“有药箱吗?”任流年面不改色地问。
“我已经打了120,你这个得去医院……”
任流年
烦躁地打断他:“这点伤不算什么,你把药箱找给我。”
一边说,一边去洗手间给伤处冲凉水降温。
从林只好先找出了急救药箱,任流年找出棉棒和碘伏,把伤处消毒,抹了烧伤膏,包扎了一下。
手法非常熟练。
从林看得眼抽,“任小姐,你经常受伤吗?怎么这么熟练?”
“你才经常受伤呢!我学过医护不行吗?”
从林觉得,也说得过去。
任流年包扎完伤口,扫了一眼地上还昏迷着的张瑾媛,“啧”了一声,“那么不经揍,还那么爱找事情。她为什么要拿硫酸来泼我啊?我和她
有那么深的仇吗?”
“嗐,她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直想爬上濬少的床,她没得逞,倒让你先爬……啊,呸,我这叫说的什么话!总之吧,她恨你,早上濬少又把她给开除了,一时受不了就发疯了。”
开除?
任流年手托着腮,若有所思地念咕了一句。
从林等警察和医院的人来了,带着人去处理了,有两名警察跟任流年录了口供。
秦濬开会的时候和他父亲秦永林吵了起来,有人进来悄悄告诉他,他的未婚妻出事了,被人泼了硫酸,他脸色当场就变了。
扔下满会议室的人,拔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