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病重,在外养病,元月方接回京。”
“是,爹,雪云明白。”
“嗯。”江怀民有说道,“一会,我便带你去见你母亲,你母亲生你的时候糟了大罪,身子骨不好。你病重那年,她受了大刺激,所以精神不振,一直都有些神志不清。你回来也好,让她高兴高兴。”
江怀民这个意思,是要演戏演到底了。
不过,江怀民的妻子病重,神志不清,倒是个好消息。
苏舞琴欠身道:“雪云让母亲遭了罪,实在是不孝。”
“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记得不要惹你母亲伤心,要让她高兴,知道了吗?”
“女儿知道了。”
随后,江怀民便带着苏舞琴逛了一圈江府,熟悉了地方之后,便带她去见曾静娴——也就是江怀民的发妻。
曾静娴自早年女儿病重没了,便一直精神恍惚,这些年来,一直都用银针控制着,银针一旦拔掉,便会发作。
来到了屋内,苏舞琴看着躺在床上的苍老夫人,觉得十分吃惊,这女人与江怀民当真是夫妻?
怎么她看起来,比江怀民老了不少?
“这便是你的母亲,快拜见你母亲。”江怀民说道。
苏舞琴走到曾静娴面前,欠身道:“女儿雪云,见过母亲!”
听到“雪云”二字,曾静娴将眼睛移了移,看向苏舞琴。
“雪云……我的儿……”曾静娴艰难地伸出手来,想要摸苏舞琴。
苏舞琴见状,忙扑上去,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娘!娘,是我啊,是我云儿啊!”
“云儿,我的云儿?!”曾静娴激动地看着苏舞琴,脸上漾起了笑容,原本苍白的脸,变得容光焕发。
江怀民见状,心里十分高兴。
曾静娴因为神志不清,以为苏舞琴当真是她的女儿,便拉着她又摸又亲,苏舞琴厌恶地别过脸,但是一看到江怀民,便只好扮作高兴的模样。
“娘!女儿好想你啊!”苏舞琴抱住了曾静娴。
苏舞琴的表现令江怀民十分满意,安抚了一下曾静娴之后,江怀民便让人带她去住下。
“这本就是雪云的院子,如今你回来了,便住下吧。”江怀民说完,便去张罗其他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