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度始终觉得,薛问天之前医治荀飞鸿,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现在又想用坑蒙拐骗的方式,来吓唬其他人。
其他人已经被薛问天糊弄住,只有他一个人仍旧是清醒的。
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跟着来到这里。
薛问天坐在椅子上,置若罔闻,静静闭目养神。
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口水!
曾度看到薛问天无视自己,心里感觉非常气愤,抬手指着墙壁上的油画,咬牙道,“这幅油画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完全是你故弄玄虚,在这里装神弄鬼,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
就在他的目光,朝着墙壁上的油画看去,立刻发现了惊人的一幕,呆滞到了口中的话语,硬生生戛然而止。
只见墙壁上,原本普普通通的油画,在白酒的浸透下,逐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上面所有的色彩,尽皆化作了暗红色,好似地狱一般的景象。
在油画的正中心,是一个个血淋淋的头颅,用铁丝贯穿,串在一起!
这些头颅只有拳头大小,不是成年人的脑袋,而是刚刚出生的婴孩头颅!
鲜血淋漓的场景,再加上婴孩刚刚出生,尚
未彻底适应光亮的眼睛,瞳孔呈现骇人的黑色,没有一丁点眼白!
他们的眼睛,如同无尽深邃的深渊,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脊背发寒。
在婴孩头颅的下方,还站着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袍下的神秘人。
背对着油画,没有画出神秘人的模样。
从黑袍下不经意间露出来的金发,依稀的看出,是一名外国男子。
整幅油画呈现暗红色,表面上的颜料,并非是颜料!
似乎是在血液之中,浸泡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形成如此深沉的颜色!
难怪能够让薛问天感受到彻骨的阴寒,不仅仅是油画的内容,包括油画本身的制作,也绝对非同小可。
之前油画上的画面,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这才随意涂抹上去的。
随着滚烫的白酒,与那些涂抹的颜料中和,才会露出本来的面目。
普通人想要发现其中的奥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谁会用白酒,去泼洒一幅油画。
更没有谁,会用滚烫的白酒,浇在油画的表面。
哪怕是用热水都不行,必须是白酒里面的酒精,才能够让这幅油画彻底露出真面目。
莫吉顺与莫婕雅看
到油画上面恐怖血腥的一幕,顿时脸色大变,吓得浑身一哆嗦,身体后退了好几步,眼神里尽是惊恐与骇然。
一想到,这样一幅油画,挂在床头几个月的时间,莫婕雅就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你们有没有发现,油画里面这个黑袍人,似乎转过了一些身形?”莫吉顺声音颤抖,右手颤颤巍巍,指着墙壁上的油画,吓得面无人色,四肢冰凉。
众人强行压下心中恐惧,朝着墙壁上的油画看去。
原本只是露出一丁点金色头发的黑袍人,竟然转过了一些身子,出现了一点点的侧脸!
看到这一幕,众人头皮发麻,双腿抖如筛糠,脑门上尽是冷汗。
距离薛问天最近,也是距离油画最近的曾度,眼神惊恐万状,看向墙壁上的油画。
他仿佛看到了,油画之中的黑袍人,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狞笑!
在黑袍人的身后,那被铁丝串在一起的婴孩头颅,没有眼白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的耳朵里,莫名出现了一声声婴孩凄厉的惨叫声与啼哭声。
砰!
本来从容淡定的曾度,脸色惨白无比,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发软,直接瘫倒
在地上。
一股带着尿骚味的热流,从双tui之间涌了出来。
他被直接吓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