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薛问天非要问罪,那么他今天也是在劫难逃,只有死路一条!
就算外面有几十个警员,几十把手枪,但在薛问天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黄海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当天在牛家的大堂,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历历在目!
那十几名杀手也有手枪,可惜子弹还没触及到薛问天,就被薛问天直接捏成了粉末!
这样的实力,还会惧怕子弹吗?
再多的枪支,都不过是玩具而已。
黄海不想死,只能把拳头挥舞得更加用力,以求能够平息薛问天的怒火。
已经奄奄一息的谭启强,浑身都是鲜血,意识陷入了模糊。
他躺在地面上,根本无力动弹,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整张脸颊,彻底的浮肿起来!
黄海打了好一会儿,累得满头大汗,浑身失去了力气。
作为一名警局的高层,他并不喜欢锻炼身体。
现在消耗了所有的体力,他也是连站稳脚跟,都成为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黄海身形摇摇晃晃,径直跑到薛问天的面前,冲着薛问天噗通跪倒在地上,满眼的惊恐与骇然,不断地磕头,诚惶诚恐的喊道,“薛先生!对不起啊!薛
先生,真是对不起啊,我我,我是被谭启强这个狗东西骗了。”
“是他欺骗我,说你强上了他的女朋友,想要借刀杀人,我也被他利用了啊!今天的事情,绝对跟我黄海无关,我也只是个受害者,罪魁祸首就是谭启强这个狗东西!”
躺在地上,脑袋晕晕乎乎,勉强振作精神的谭启强,看到自己的表哥,堂堂滨海市警局的高层,惶恐不安的跪在薛问天面前,脑海里立刻掀起了惊涛骇浪!
为什么?
黄海的后台背景,可是无比强大的。
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跪在一个劳改犯面前?
马玲玲以及高建等人,也是身体僵硬,如石化一般,呆呆站在原地。
别的不说,就说此刻外面还有十几辆警车,几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务人员。
按理来说,黄海也应该不至于害怕到这个地步啊!
以黄海的兵力,横扫整个滨海市,也是绰绰有余的吧?
可是现在,黄海仿佛忘记了,自己背后还有几十名警务人员,吓得浑身发抖,面无人色的跪在薛问天面前。
一个刚刚出狱的劳改犯,何德何能有这样的待遇?
薛问天坐在沙发上,放下手中红
酒杯,疑惑不解的看向面前的黄海,“你是?”
当初在牛家的时候,黄海只是躲藏在暗处,并没有露面。
所以薛问天根本不认识黄海。
黄海脑门贴在地面,连忙解释道,“薛先生,您不认识我,前几天您在牛家,我……”
简简单单,解释了一遍。
薛问天恍然大悟,倒也没有太过在意,再次倒了杯红酒,轻描淡写的问道,“你是他们找来的援兵?打算怎么帮他们善后?你要怎么做,薛某都奉陪到底。”
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声音,却吓得黄海身体抖如筛糠,差点直接晕过去。
“不不不!薛先生,我怎敢跟您对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样做啊!”黄海欲哭无泪,带着哭腔道。
“既然不对抗,那你打算怎么做?”薛问天摇晃着酒杯,视线扫过黄海。
黄海战战兢兢,哭丧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薛先生,这件事情我是处理不了,我只能请人帮我收尾,您能不能允许我,打个电话出去?”
“请便。”
“谢谢!谢谢!”
黄海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拨打了牛家老爷子牛建德的电话。
他是牛
建德的干孙子,能够以这样的年纪,坐上这个位置,多多少少靠着牛家老爷子的势力。
现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