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问天神色自若,淡淡道:“那你说说,是谁给你开的药?”
“是……”
张万三目光一闪,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忘记是谁给我开的药,但是这些药是你们回春堂卖给我的,就应该你们回春堂来负责!”
“你不敢说?那我帮你说吧,是跳槽到济生堂的医师,给你开的药,因为那家伙早就被济生堂买通,所以即使知道你是小小的感冒,也给你开了这么一副乱七八糟的药,我想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医生,都不可能因为一个小感冒,开这种莫名其妙的药方吧?”薛问天冷笑道。
“这……”
张万三哑口无言。
他还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你懂医术吗?怎么开药,那是医生的事情,你别什么都不懂,就在这里胡说八道!”朱景胜皱起眉头,冷声道。
薛问天视线挪到他的脸上,淡漠道:“我懂不懂医术,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除非那个给他开药的医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神经病,否则的话,就不可能因为他一点感冒,就给他开这种莫名其妙的药方!”
朱景胜脸色有些难看,无言以对。
旁边的张万三,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们回春堂今天,是不肯承担责任了,对吗?”朱景胜深吸口气,冷冷道。
“不是回春堂的责任,为何要让我们承担责任?”薛问天故作诧异。
“既然药是从你们回春堂拿的,你们多多少少也得负责!如果你非要胡搅蛮缠,不愿意负责的话,那我们只能报警了!”朱景胜淡淡道。
“请随意。”薛问天不以为然。
朱景胜冷哼一声,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冲着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凌幼薇骤然神经紧绷,紧张起来。
她右手死死抓住薛问天的衣角,低声道:“薛问天,他真的报警了,我们怎么办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担心。”薛问天平淡道。
约摸过了四五分钟。
一辆闪烁着警笛的摩托车,停在了回春堂门口。
从车上下来了一名警员,径直来到了几人的面前。
“朱少,什么事啊?”警员走向朱景胜,露出一抹笑容。
朱景胜眼前一亮,迎了上去,笑道:“刘队,真是不好意思,因为一点小事,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刘队呵呵一笑,摇头道:“朱少这是哪里话?我们可
是人民公仆,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
“刘队,我也不啰嗦了,请你过来,主要是想让你帮忙评个公道!”朱景胜正色道。
“哦?公道?到底什么事?”刘队好奇道。
朱景胜侧目看了眼张万三,使了个眼色,“张万三,赶紧跟刘队说一下事情的经过,我相信刘队会秉公执法的!”
张万三眼前一亮,连忙点头,“刘队,是这样的……”
听完张万三的话语,刘队若有所思。
朱景胜轻咳一声,笑道:“刘队,大家也是好久不见,今天晚上顺天酒楼,赏个脸一起吃个饭?”
刘队眼神逐渐明亮起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是朱少邀请,那刘某可就却之不恭了。”
“当然,当然!能够与刘队一起吃饭,是我朱景胜的荣幸。”
二人相视而笑。
紧接着,刘队看向薛问天,语气冷淡道:“麻烦你们,跟我去局里走一趟吧!”
凌幼薇脸色一变,急忙解释道:“长官,这件事是济生堂陷害,我们回春堂是无辜的啊!”
“无辜?人证物证俱在,你跟我说无辜?”刘队沉声道。
“哪有医生会给一个感冒病人,开这些乱七八
糟的药?况且,他现在不也一点事都没有吗?”凌幼薇苦着脸道。
刘队看了眼张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