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老子的命,不值两百万?只要你敢说这种话,今天我就把你们医馆砸了!”
凌幼薇惊慌失措,有些恐惧的后退一步,结结巴巴道:“你,你别乱来,我还不知道,你前几天究竟有没有来我们这里看病买药呢!”
“老子就是在你们医馆买的药,臭女人你别想狡辩!”纹身青年恶狠狠道。
“可是,我们医馆的医师,都已经跳槽到了对面的济生堂,你要找,也应该去找对面的济生堂吧?”凌幼薇露出难色,苦涩道。
纹身青年火冒三丈,怒道:“老子在你们医馆看的病买的药,不是你们负责,还能是谁负责?你今天到底赔不赔钱?”
“那你报个名字,我去查一查,前几天来我们医馆诊病的病单,只要查清楚,你确实来我们医馆看过病,那我们再来商量赔偿的事情。”凌幼薇眼眸满是惊恐,解释道。
“老子叫做张万三!你尽管去查,老子就在这里等你?”
纹身青年不慌不忙,拉过一张凳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在他身后的一群人,也个个露出冷笑,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薛问天从药房里走出来,径直朝着
柜台处的凌幼薇走去。
凌幼薇坐在电脑面前,光洁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疯狂翻查着几天前的诊病记录。
只要前来看过病的病人,都会留下病历。
这是回春堂开店以来,养成的习惯,为的就是预防这种事情。
“怎么样?”薛问天看到凌幼薇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得皱起眉头。
凌幼薇看着电脑屏幕上,面容一片煞白,嘴唇剧烈的哆嗦。
病历之中,确实是有张万三这个名字。
“只是普通的感冒啊,怎么会开错药呢?”凌幼薇眼神慌乱,口中喃喃。
“我看看!”
薛问天看向电脑屏幕上,确确实实是普通的感冒。
只不过,后面的药方,却极其的古怪,写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药材。
这药方明显不是治疗感冒的!
“看来,你们医馆在几天前,就被算计了啊。”薛问天眸光闪烁,叹道。
开药的医师,已经跳槽到了济生堂。
那么,事情的答案,已经非常的明了。
摆明了是回春堂被济生堂摆了一道!
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今天。
而给张万三开药的医师,恐怕在几天前就被济生堂
收买,故意开出这样的药方,配合张万三今天来讹钱。
或许讹钱都不是最终目的,最终的目的,是要置回春堂于死地!
“怎怎么办?他要两百万,我怎么拿得出来这么多钱?”凌幼薇满眼的惶恐与无助。
“别着急,我会帮你的。”薛问天安慰了一句。
张万三满脸冷笑,盯着薛问天二人,淡淡道:“怎么样?查清楚了么?如果查清楚了,那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赔偿的事情了?”
凌幼薇脸色难看,目光闪躲,颤声道:“两百万实在是太多了,两万块我倒是可以拿出来。”
砰!
张万三面目狰狞,猛的一拍桌子,怒骂道:“你的意思是,老子的命只值两万块,对吗?那老子给你两万块,把你的命卖给老子!”
“就算是卖了我,我也拿不出两百万啊。”凌幼薇带着哭腔道。
她只是一个大学生,让她掏出两百万,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拿不出?拿不出的话,那就用你和这个医馆来抵债!”
张万三目光淫邪,在凌幼薇娇qu上,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
“你的命值两百万?”
薛问天眸光淡漠,食指按揉眉心,漫
不经心道:“我看……你的命一文不值!”
“小子,你想帮她出头是吧?我看你是活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