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江城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周子琰的死,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简庆面容扭曲,恶狠狠道。
薛问天不再理会简庆的威胁与警告。
他挪动半步,凝视朱志强,“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顺便前往周家,给周子琰扫墓。”
一番话语,让此地死寂一片。
所有人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顺便,给你自己挑选一块墓地,我会在三天后,送你们上路。”
这样的言语,吓得朱志强浑身哆嗦,面无人色。
他刚想说什么,薛问天已经站起身,眸光古井无波,扫过四周,“今日多有叨扰,实在抱歉,薛某告辞。”
言毕,薛问天转身离去,路过简庆身侧时,他脸色从容,轻描淡写拂过桌面。
就如同掸桌面上的灰尘,那样的轻松随意,漫不经心。
然而,桌面上的一根银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然破开虚空,径直贯穿简庆的喉咙!
这一次,他没有手下留情。
“话多,不好。”
嗤!
银筷穿过简庆咽喉时,带起一连串血花飞溅,整根银筷也霎时间四分五
裂,支离破碎!
锋利的碎片,几乎在简庆的后颈,炸开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
看到这一幕,众人倒抽冷气,眼神诚惶诚恐,恐惧至极。
“简少爷死了!”
“这家伙真心狠手辣!”
刚才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简庆,如一滩烂泥般,缓缓倒在了地上。
站在十米开外的朱志强,浑身猛的哆嗦了一下,双腿直发颤,脸色唰的煞白,险些栽倒在地。
简庆的死,就是薛问天的警告。
从今天开始,这三天之中,他都将生活在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环境下。
就好像,一天天迎接自己的死亡日子!
这就是一种折磨!
薛问天没有当场击杀他,恐怕只是为了让他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之中。
就如同,当初他把周子琰折磨致死的画面!
“我不会坐以待毙!”朱志强咬紧牙关,双目充斥血丝,眼神满是怨毒与恨意。
酒店外面。
江雅丽目光悠悠,望着远处的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
在她身边,随行着一名同学,挽着她的手臂,揶揄道:“雅丽,你是不是思春了?刚才那位薛先生,应该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吧?其实,你完全可以
主动去追求他。”
江雅丽脸颊蓦然通红,又羞又恼,“你胡说什么?他可是薛晴的哥哥,我怎么能……”
“就因为他是薛晴的哥哥,你才更容易把他追到手啊,要知道,你可是我们班上的班花,加上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一点,你要是主动出击,成功率至少百分之八十!”
“别乱说话!薛大哥这种人,可不是我能配得上的。”江雅丽眸光略显黯淡,用手肘撞了下身侧的少女。
“哼!那姓薛的,必死无疑!得罪了朱家、金家、简家,整个江城谁能救得了他?”
这时候,程薮快步走到旁边,忍不住冷嘲热讽,泼了一盆冷水。
听到这话,江雅丽二女,瞬间沉默下来,不再嬉戏打闹。
程薮见状,愈发得意,露出讥诮的笑容,戏谑道:“你们恐怕不知道,江城的势力错综复杂,朱家、金家、简家三个家族,尽管不是一线豪门,但背后的能量,都不可小觑!”
“区区一个薛问天,他有什么胆子,敢跟江城本土势力抗衡?他背后有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仅仅只是仗着自己有点实力,就狂妄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等他明白,江
城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他就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江雅丽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