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着力点。
我顿时恼怒,夺过艾薇儿手中的九节鞭朝着他就甩了过去。
胖子被抡的浑身一颤,扔掉飞虎爪,端起枪回身大喊:“他娘的!谁在背后搞偷袭?”
我心说忒不把我放在眼里,队伍中除了孙老板可以亲眼看着你上去送死,别人谁愿意让你冒这个险?要钱不要命的东西!
“我说话现在不好使了是不?”
胖子看着我恼怒的表情,张着大嘴啊了一声,老曹你说什么?大点声?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勾手让胖子离我近一点。我说:你真聋假聋?我说我转你十万。
胖子说:“转哪个卡?”
我们都笑了,我是无奈而笑,这小子搞什么名堂?他娘的选择性失聪?
胖子又说:“不是!我真听不清。就像耳朵里塞了东西。”
我揪着胖子的耳朵,拿狼眼手电往里一照,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直感觉整张头皮都麻了起来。
这小子是几年没掏过耳朵了,怎么全给堵死了?
黄乎乎一股东西把胖子的耳朵眼塞的是严严实实,整个耳道已经看不见了。
我止不住大呼恶心,再仔细一瞧,不对啊!这团黄乎乎的东西怎么好像在动?
“我说老曹,你瞅啥呢?快给我拧成猫耳朵了!赶紧松开。”
我用手指往里一探,那团黄乎乎的东西顿时炸锅,在胖子的耳廓里像是爬满了煮熟的芝麻。
胖子吃痛哎呦一声,像野牛般挣脱我,随后死死捂住自己的右耳。
我们赶紧看各自的耳朵,我用手指一掏竟然同样有东西挡住了我的耳洞,绵渣渣的,像是刚从海边淘来的海砂,最让我感到惊悚的是耳朵里塞了这么多东西,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我摘下手套用小拇指赶紧往外挖,那东西竟然是活的,我一挖它们就使劲往里钻,直感觉耳膜撞得咚咚响。
现在是投鼠忌器,我很怕它们会冲破我的耳膜,只好作罢。可手指刚抽出来,耳朵里面却还在咚咚作响,疼的我是龇牙咧嘴,只好踮着脚侧着身儿奢望能把它们颠出来。
这种感觉实在太恐怖了,每每回忆到这里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抚笔捂耳,仿佛事情就发生在昨日。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刚才让我慌了神,稍稍镇定才发现,这种情况好像只有我跟胖子拥有。
他们都跟没事儿人一样。
在险境中,我有着异于常人的判断能力,立刻思考为何这事儿只会发生在我跟胖子身上,我们有什么共同点呢?
那潭黑水?
只有我跟胖子接触了黑水,他们都离得较远。
“哎呦!疼死我了!”胖子明显要比我严重的多,已经疼的在地上打滚。他那手指头粗的擀面杖似的,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也就十来秒的功夫,胖子已经满身大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这是疼的要受不了了!
之前听说过一则传说,讲的是猎人在山上白捡一副罕见的巨大熊皮和熊肉。
那成年大棕熊一个熊巴掌比姚明的脸都大,猛虎碰到了都得绕路走。
猎人发现那棕熊尸体的时候,棕熊靠在一棵大树上刚死不久,还带有余温。
那棕熊四肢瘫坐,舌头长吐,半块脸都被挠了下来,再一对比熊掌上的血迹,竟然是被自己挠死的。
究其原因竟然是两只马蜂飞进了大熊的耳朵里,大熊暴戾不已,不怕蟒蛇,不惧恶虎,却对这小小带翅膀的飞虫无可奈何。
两只马蜂钻进它的耳朵里乱撞,折磨的棕熊痛不欲生,熊掌虽然力大无穷,却不如一个掏耳勺来的实在。
最后棕熊暴怒,发起狠来不管不顾,竟然把自己的熊脸扯下半张,周围的几棵树也跟着倒了大霉,在棕熊力尽之前,几棵树都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代表树龄的年轮,那最里面的小圈都给露了出来,几乎拦腰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