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但它们不是。
它们身处锦衣卫的庇护下,就要按照锦衣卫的要求来,她能做的,是在训练的同时照顾好它们。
霍缙盯着她,默默评判着这话的可信度,“不止这样,最好还要教会他们攻击。”
“他们不可能永远待在卫所,而若是随着出去,危险是定会遇到的,若是不会攻击,那就是去送死。”
宴清黎本来还想反驳,他们不需要学习攻击,但是他的后一句话提醒了她。
它们也需要自保,毕竟那日在皇城山上,它们面对霍缙毫无反抗之力。
若非他不嗜杀,他们都得留在那里。
对了,还得教他们逃跑。
手掌抚摸着狗狗,宴清黎轻叹一声,“吉祥,日后你们要辛苦一点了。”
黑色的大狗狗竖起耳朵,对着她汪叫一声。
蓦然听到吉祥二字,霍缙还不知她说的是谁,然而又听到狗叫声,不可避免的看到某只狗,他沉默。
片刻后,道:“你对它可真好。”语气中带着酸意。
宴清黎不明所以,这就算好?她还什么都没做。
“对了,大人,你让我过来,又让吉祥过来,是想让我们做什么吗?”
方才听他们的对话,他好似想从那位少卿大人那里寻到一个账本,还有外面锦衣卫四处翻找,可能也是在找账本。
提到这个,霍缙想起正事,瞥了眼某只看起来傻乎乎的狗子,轻哼说道,“有个账本,不知道藏到了府中的何处。你试着找一找,若是能找到最好,若是找不到,就等刑讯后,有个大致范围后再找。”
他方才所说的,若她不愿意少卿就会遭殃便是这个意思。
若是宴清黎不是锦衣卫,就无法参与寻找,而她找不到,他们就只好对常大人刑讯逼问,便是问不出最终藏的地方,大致的范围还是能找出来的。
不过就是不知道经过那重重拷打之后,他还有没有命在。
“那账本何时藏起来的?有那位常大人的贴身之物么,最好是气味深刻一点的。还有,那个账本是什么纸张,用的什么墨知道吗,若是不知道,普通的纸张和墨水也可以。”宴清黎一连抛出几个问题。
霍缙挑眉,朝着半空唤出一个名字。
不到刻钟,一人捧着衣裳、纸张还有墨砚凭空出现,放下东西后又消失。
“纸张和墨都是他常用的,那账本是他写的,用的应也是这些。至于何时藏起来的不知道,这衣裳是他的官服,气味足够重。”霍缙捏起衣裳一角扔到吉祥脑袋上,“嗅吧。”
吉祥茫然的左右转头,委屈的呜呜两声。
宴清黎将衣裳拿开,没忍住斜青年一眼,“大人,请您不要影响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