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宴清河傲娇扭头,“跟我来,本少爷知道有个容易出去的地方。”
宴清黎叫上张嬷嬷、青岁和北陆,跟上宴清河。
走了一段后,青岁问:“小姐,点玉怎么办?”
“别担心,一会儿让阿丙帮忙找一下就好,咱们先过去看看能否出去。”
说着,宴清黎看看周围,感觉有些奇怪。
天色已经开始变亮,虽说还未有太阳,但是灯笼都可以熄灭了。
可这一路上,竟是没看到一个其他人。
“清河,你往日这时候出门也是这般么?”
“我哪儿知道,若不是为了你,我哪儿会这时候出门。”说着的时候,他打了个大哈欠,“不过,这一进除了你我的院子有人住,其他都是空置。
宴清源、母亲和父亲都在前一进,后厨、账务也都未在此处,平日里人本就少。
便是要去后门,也大都走另外一条路。”
说完,他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眼都睁不开了。
宴清黎等他闭上嘴后,幽幽问道,“为了我?你怎知道我这个时候、从后门出去?”
宴清河被她盯着,默默转过头去,加快脚步。
待到了他说的地方,唐果儿已经候在那儿了。
相较于后门那里的高墙,这里明显矮上许多,并且墙边还贴心地摆好了椅子。
宴清黎再次凝视宴清河,“你还知道后门走不了?”
宴清河不耐烦啧一声,推着她往前,“问那么多干嘛,快走吧。”
宴清黎示意青岁和北陆把张嬷嬷送出去,又让阿丙去找点玉,自己则站在宴清河面前。
他动,她也动,“莫不是后门的锁突然被换了,是因为你?”
他做了什么事惹了母亲,母亲一怒下让人把锁换了,阴差阳错让她出不去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宴清河以为她猜到了,自暴自弃侧过身,“我就是去找她理论了一番。”
“被掳上山这般大的事情,竟没一人告诉我,母亲对你还那样,她都不心疼吗?对一个不是自己生的人都能做到事事周到,对自己的亲女儿就这般漠不关心。我……”
“我气不过!”
宴清黎面上戏谑的调笑渐渐散去,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宴清河悄悄瞄她一眼,手抓头发,笨拙地安慰:“你别难过,也别哭啊。这不是要走了吗,你回祖母那里就好了。”
“还有,日后你若要回来,提前让人跟我说,或者让人去明月楼阁找明月,让她通知我,我去接你。”
“你一女子,何须事事往前冲,又不是没有兄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