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做过的饭菜,他才发现烤熟的蛇肉田鼠肉贼难吃。
“不着急,我能做饭啊,你如果什么都会了,我还做啥呀?”宣秀秀眯眼笑。
他有这份心比什么都强。
孟铁生喝上一口酒,浑身通泰,浑身每个毛孔都冒着熨帖。
两人围着煤炉,一边吃,一边喝点小酒,吃得那叫一个幸福和满足。
吃饱喝足,宣秀秀感觉有点汗渍渍的。
她烧了热水,提来一个桶,打算好好洗个热水澡。
孟铁生帮她提了冷水,又将一铝锅热水送进屋中,一一倒入大木盆中,摸了摸水温,感觉差不多才离开。
他就在外面等她。
男人洗澡长年都是用冷水一冲。
他也是见秀秀这般洗,才知道女人洗澡竟然要用热水……
宣秀秀进屋里开始洗澡。
她关上门后,就从空间里转移出一瓶木兰香沐浴露,坐在热水盆里,挤上一点沐浴露往身上擦去,好好洗了一遍,等搓出薄薄一层泡沫后,又将沐浴露扔回空间。
等她用毛巾将浑身的泡沫洗掉,刚站起身来,室内灯光昏暗,加上水都泼了一地,湿哒哒的,一时没注意,一脚踩在地上她故意摆着看的肥皂上。
噗通一声。
宣秀秀摔了个人仰马翻。
“哎呦——”
她吃痛地喊着。
“秀秀,秀秀,你怎么了?”
哐啷,门被一把推开。
孟铁生直接从外面推门进来。
他一进来,就见到宣秀秀躺地上,没,没穿衣服……
“秀秀,我,我——”
他喉咙发烧,素来的教养鞭挞着他的意识,下意识转过身。
轰。
宣秀秀脸颊泛着酡红,在昏黄的油灯下,仿佛镀上一层金黄色。
她脚脖子扭了。
这会儿爬起来有点吃力。
所以,她干巴巴道:“那个,你,你抱我起来吧,都,都是夫妻了……”
“夫妻”两个字狠狠敲击着孟铁生的脑门儿。
对啊。
他们都是夫妻,他别扭个啥。
下一秒,孟铁生转过身去,大步奔到她身前,手臂一揽,就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直接大踏步将她送到床上。
整个过程才几秒钟。
但对于男人而言,那无疑是万分的煎熬,一秒都是无限地长。
他刚拉过毯子,准备给她盖上,但宣秀秀红着脸蛋儿道:“我没擦,后背还有泥沙,你帮我擦一下……”
擦,擦一下?
轰。
孟铁生脸颊跟烧铁一样。
这对他简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考验。
噗通。
噗通噗通。
男人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僵硬着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过去,从大木盆里绞起毛巾,又回到了宣秀秀身边。
昏黄的油灯摇曳生姿。
雪白的肌肤镀上一层光晕,像熏染开的油菜花,灿烂夺目。
从未见识过这一幕的他,感觉连脑仁都在燃烧。
毛巾轻轻擦着。
孟铁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魂游天外,又身在其中。
他跟她是夫妻,两人也一直睡一起,宣秀秀的睡姿不算好,有时候一条胳膊,一条腿儿搭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