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
天色渐渐变亮,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初司胤的身上,点点光亮照射到了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窗外的小池塘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
初司胤抬起手服了扶额,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慢慢的起床了。
初司胤用手揉了揉脑袋,感觉头有些疼。
初司胤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记忆中那个什么笕昀师兄好像让我今天早上去学堂门口跪上三个小时来着?切,一天天的全是事,好麻烦啊!
初司胤越想越头疼,但转头一想,哎,对了,我今天如果跪了,那不就是等于怕了他了吗?那么以后他估计会更为难自己吧?不行不行,我不能屈服!
初司胤越想越不对劲,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不能去跪,但是,该怎么躲过呢?
“逃学!逃学!逃学!”三个词飞舞在初司胤的脑海中。
初司胤轻笑了几声之后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逃学太过分了,不如,嘿嘿,“生病”吧!”初司胤暗暗想到。
心动不如行动,说干就干,初司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了水盆边,撩了一小把水就往头上身上扑,还舀了一小把水往小床上泼了一点。
然后又用手使劲捏住了鼻子,深吸了一口气,憋红了脸。
又使劲呛了一口气,把自己整得咳嗽开了。
最后就悄悄地躺进了床铺里,旁边的室友还没有醒,一切都还是那样安静。
早晨的男生宿舍。
“师兄!笕昀师兄!”一个小学童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男生宿舍笕昀住的那个宿舍,大声的喊道。
笕昀不耐烦的低下头撇了小学童一眼,撇了撇嘴道:“哎呀,怎么了,那个讨厌鬼又发什么疯了!”说完还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的模样。
那个小学童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回答道:“那,那个,初司胤她,她发烧生病了,不能去学堂门口跪了。”
笕昀一听这话,抽了抽嘴:“搞什么啊?一让她受罚就生病,矫情死了!”说完还朝女生宿舍看了一眼,一副嫌麻烦的样子。
初司胤躺在床上,时不时干咳两下,脑门被自己掐的泛着红光,看起来就像真的生病了一样。
初司胤的那些室友们见到初司胤就往开躲,好想看见了什么瘟疫一样,还是那种会传染的,整个宿舍里都传播着一股湿气。
初司胤心想:“呵呵,你们快离我远点吧!这就是瘟疫,快走吧,正好你们全部都走光了,我也就不用装了,正好多睡一会呢!”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初司胤假意带着央求的口气弱弱的说道:“你,你们别走啊!我这病没啥大事,别走啊!”
初司胤越想越搞笑,一不小心没忍住笑出了声,还好声音并不大。
初司胤反应过来了之后,一脸惊恐的望向了那几个躲她跟躲瘟疫似的室友,只不过那些室友们全都对初司胤避之而不及,压根没有听见笑声。
初司胤就这样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了一天,不仅不用受罚了,还没有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