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来分钟前包房里还热闹非凡,几个人聚在一块打牌,吵吵闹闹不亦乐乎。后来也不知是哪个输了遭受惩罚,竟站跑到大厅里摇曳生姿地跳起脱衣舞。
他们上来这会儿,那男的正扬着自以为魅惑的笑拉裤链,眼看浑身上下就要只剩一条三裤。
沈砚清瞥了一眼,伸手捂住了江云识的眼睛,“不干净,不准看。”
“什么啊?”
所有人的注意力在那男人身上,并没有注意他们的举动。直到进了房间,沈砚清才放开手。江云识还在好奇,什么样的光景一堆人围着起哄,就是不让她看?
“门口有什么啊?”
“一个男人。”
她不明所以,“这有什么不能看的?”
沈砚清坐在U型沙发上,随手拿起一罐饮料打开放她面前,“在跳脱衣舞,只穿了一条内裤。”
“脱衣舞?我还没在现场看过呢。”江云识倒真是来了兴致,只在电视里看过这场面,一堆富婆边嗨边往猛男内裤边缘塞钱钱。可谓是人间天堂呐。
这语气怎听怎么有点遗憾。沈砚清眯了眯眼睛,忽然扯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跳舞就算了,那男的看着还没我有料,实在想看脱衣,我可以为你牺牲。”
掌心下的身躯坚实滚烫,隔着薄薄的布料,可轻易地感受到稳健的心跳。
江云识算是知道了,再温柔的豹子也藏着兽性。沈砚清平日里温文尔雅,可一旦触及到某些领域,就会变得强硬霸道。
她被撩拨得红了脸,想收回手,可沈砚清用力扣着,完全抽不出来。
眼看那些人就要进来了,江云识急到,“我开玩笑呢,你放开我好不好?”
沈砚清挑挑眉稍不为所动。
门外响起一阵起哄声,脚步也越来越近。江云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惊得汗都要下来了。
门慢慢被推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无计可施,只好可怜兮兮地低声唤他名字:“沈砚清……”
“真没看出来老肖这么会跳舞。”
一群人熙熙攘攘走进来。沈砚清抬了抬嘴角,终于松了手。
江云识获得自由,立刻退到一旁,恨不得离这男人八米远。
“哥,你来了?”
杜安歌跟在褚云珩身后,看了看屋子里的两个人,“你们俩一块儿来的?”
“安安你那么惊讶做什么,碰见了不是正常嘛。”褚云珩走到沈砚清身旁,眉飞色舞地讲起脱衣舞的事情。
秦与淮是最后进来的,本来没想着去凑热闹,被褚云珩硬拉出去了。一走进来就看见沙发上的沈砚清和坐在另一边的江云识。
呵。
道貌岸然的家伙。
秦与淮挨着沈砚清坐下,随手拿起一盒烟。听了半天褚云珩吹水,叼着的烟又拿了下来,“你在自己做项目呢?”
“是啊秦哥。”
“小心着点,我觉着你的眼神儿还得练练。”那么明显的猫腻儿都没看出来,人杜安歌随口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却硬生生被他给拐跑了。
褚云珩只当他关心自己,乐呵呵地应下,“知道,哥。”
沈砚清扫了秦与淮一眼,不轻不重到:“我看你还是别抽了。”
“怎么着,抽烟是影响你了还是影响别人了?”
“抽也堵不上你的嘴。浪费。”
秦与淮蓦地笑了声,“行,不抽了。哎,你就不好奇今天那个生面孔是谁?”
其实他不说,沈砚清还没有注意到今天多了个没见过的男人。样貌斯文,一身黑衣黑裤,气质很沉稳。
“我为什么要好奇?”与他何干。
杜安歌和褚云珩朋友都多,经常一起玩,可推心置腹的始终就那么几个。
“我倒是有点好奇。”秦与淮说完,起身走到了对面。
这会儿江云识正跟杜安歌还有几个照过面的美女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