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抬了抬头，神色里闪过些许复杂之色。
最后他的身形也消失在了幽暗界域之外。
“灰老，当真有意识苏醒了？”
在言溪身后，幽暗至尊有些忐忑道。
他同样知道灰老意识苏醒代表着什么。
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替代品。
他害怕那位大道只要复生之后，自己就会被抛弃。
就算现在，言溪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但是能待在她的身边已经很满足了。
“是的，灰老意识苏醒了一点，想必老师也快回归了。我要加快老师回归的进程，今日我会带走墨罗。”言溪冷声道。
“你要去哪？”幽暗至尊道。
“你管不着！”言溪自顾自的离去。
幽暗至尊亦步亦趋的跟上：“我跟你一起走！”
“滚！你要是再敢跟着我一步，我立马就捏碎你所有的神纹！”言溪更加冰冷。
幽暗至尊，是她言溪一手培养。
她掌控着幽暗至尊的死穴。
原本，她只想为自己培养一个保镖，保护一下自己最脆弱之时的安全，结果现在，事情似乎已经有些超出了她的预料，有些事，不得不早做了断了。
但是，哪怕言溪这般威胁，幽暗至尊还是跟在她的身边。
死，有什么可怕的。
幽暗至尊不怕死！
若不是言溪，无数年前他就已经死了。
被抛弃，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