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离开。
秦朝被两个壮汉跟着,心里感觉……毛毛的。
而秦亦言盯着父亲的背影,渐渐收起脸上的淡定。
刚刚让父亲交出实权的时候,父亲的脸上,闪过迟疑。
那父亲,为什么会迟疑?
秦亦言的心中,突然冒出很多假设。
而这些假设,需要用手段去调查个清楚。
但是还没等秦亦言安排好人手,去查出结果,池容便登门了。
和秦朝的气急败坏不同,池容看到秦亦言的时候,第一句话却是:“你这死皮赖脸的办法,都是跟谁学的啊?”
秦亦言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恼,笑了笑,便解释道:“这不是死皮赖脸,而是根据目前情况作出的最优选择。”
那不还是死皮赖脸?
池容面露无奈,轻轻摇头。
她是从秦朝那听说秦亦言搬出来住的。
秦朝的本意,是想让池容劝秦亦言回家。
为了让达成目的,他还将秦亦言的生活描述的很凄惨。
那些内容,听得池容的心都揪了起来。
可是亲自走过一趟,却发现……
也没那么糟糕啊。
就是吧,这房间里的中药味是真的很浓。
池容轻轻蹙起眉,问道:“之前不是还说,你身体恢复的不错吗?”
“是不错啊。”
“既然不错
,为什么还会有这么浓的药味?就好像……是病入膏肓了一样!”
池容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假设吓到了,眼神明显慌了起来。
秦亦言看出母亲的慌乱。
他忙握住母亲的手腕,安抚道:“这都是心爱给我准备的爱心汤药,强身健体的。”
爱心……汤药?
池容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不过看着秦亦言那轻松又惬意的样子,池容的心放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又在花式追老婆呢!
哎,这孩子,真是开窍太晚了。
感慨过后,池容又说:“其实你住在这也不错,不但离心爱近,还能避免那个女人骚扰你。”
说着,池容想到什么,忙问:“那个王小姐,没再来找你吧?”
“没有,估计她不敢了。”
不敢了?
池容看了看周围的黑衣保镖,做出一种假设:“你该不会……恐吓过她吧?”
秦亦言从池容的眼神中,看出她在担忧什么。
为了让母亲安心,他解释道:“的确恐吓过,但是您放心,我做事,不会留把柄,而且王雅然只会感激我。”
池容彻底听迷糊了,她实在无法将恐吓和感激这两码事,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