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碰到季镜年分毫,她说:“怎么这么重的烟味,季老师,你抽烟了。”
季镜年嗯了声,嗓音低哑地过分,他很想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但他始终克制着,他只说,“上车,我来接你回去。”
蒋桃点头,跟往常一模一样坐上了副驾驶。
一路无言到了季镜年家。
蒋桃跟在季镜年身后,进电梯,看着他解锁大门,又跟着他走进去。
两人站在主卧里,蒋桃不说话,就站在季镜年抬手就能碰到的距离,她仰着头,看着季镜年,心想,只要他还抱她,还亲她,还……要她,那她就不在意季镜年睡过简雨柔。
可是季镜年没动,他单手插兜站在她一臂之外的距离,垂着眸,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蒋桃给了他五分钟的时间。
谁也没有动。
蒋桃低下头,再抬起头时,脸上抿了个淡笑,
“季老师,差点忘了,我还在守孝,不能跟人亲热,所以我这几天先睡客卧吧。”
说着,她从季镜年身侧走开,把自己的衣服从季镜年卧室里拿了一部分出来。
季镜年开口,嗓音干哑的很,他说,“行。”
蒋桃就把衣服统统抱进客卧,然后对季镜年抿出一个笑,“季老师我,晚安。”
季镜年说:“晚安。”
一进了客卧,蒋桃忍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崩溃,她靠着门,滑坐下来,捂着嘴无声痛哭。
明明离地那么近,伸手就能拥抱的距离,季镜年不再主动抱她,她却再也不敢去碰季镜年。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陈莫莫给她发来微信,问季镜年是否接到了她。
蒋桃回复过去:【接到了,别担心。】
【陈莫莫:你跟季老师——】
【蒋桃:走一步看一步,莫莫,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一周,季镜年正常去学校上课,蒋桃也回了工作室上班。
晚上两人会一起吃饭,季镜年每天晚上都会亲自下厨做菜,吃饭时,蒋桃会跟季镜年分享给顾客拍照地好笑事情,季镜年会很认真的听着。
两人不再像往日那样,随时拥抱亲吻抚摸,更像是临时合租的陌生室友。
有交谈却也不会再深入再暧昧。
蒋桃被这种日子折磨地精神崩溃,她给助理小灵说,让她最近留意有没有需要出差的拍摄。
小灵说最近都是省内的,出差要不了多久。
隔天于春来却发来消息:【不是要出差?我定你的档期,却最南边的边缘小城给我拍三组大片,行吗?】
蒋桃发过去一个感激涕零的表情包。
当天晚上,蒋桃在餐桌上跟季镜年说了要出差大半个月。
季镜年在饭桌上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什么时候出发?我看下能请假送你去机场吗?”
蒋桃说明天早上。
季镜年便道:“我送你。”
“好。”
隔天,蒋桃跟着季镜年下了地下车库,去往机场的路上不算沉默。
蒋桃语调轻松说着,“听说南方小城的水土都养人,我这些时日干枯的皮肤就看那边地水土能不能行了?”
季镜年看她一眼,“你皮肤很好,不用水养也很好。”
蒋桃掩唇笑了声,像往日里一般开起了玩笑,“在季老师眼中,他老婆当然是冰肌玉骨美艳动人啦。”
季镜年却就此沉默下来。
蒋桃也因此突兀地沉默了下来。
到了机场航站楼外,蒋桃解着安全带,推开车门时,扭头跟季镜年道别,
“季老师,我走——”
下一秒,季镜年陡然倾身过来,熟悉温暖地木质暖香把她包裹的严实。
唇瓣上覆上阔别已久的薄唇,蒋桃闭上眼,没一丝挣扎,心甘情愿地靠在副驾驶上,伸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