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在装病,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好是害怕皇上没有来,不过该怎么说也是让他为难自己。
此刻的韩德让也是开口道:“皇上,臣并没有装病,这是臣去开的病例,臣一直想替皇上效力,可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请皇上降罪。”
耶律看着病例,此刻的耶律隆续心想连病例都带过来,看来他韩德让知道朕不会太过分。这招以退为进,真是不错手段,都弄得朕很不好意思的啦!
“哦,看来是朕冤枉先生啦,先生真是万分不好意思,朕是觉得老师生病朕很为难,朕是关心老师。老师不会在心里怎么埋怨朕吧!老师朕想你不会是那样的人吧!老师您的病,现在不重了吧!”此刻的耶律隆续也是边一波出来自己的不好意说,于是冷静心寒看着他这个人,然后道。
“皇上,臣不敢,皇上如此关心微臣,另臣感动。臣的病已经好多了,蒙皇上关心,臣好了一大半。臣真的希望臣的身体好了,继续为皇上效力,为我大辽效力。”此刻的韩德让看着耶律隆续,装模作样一般,然后道。
此刻的耶律隆续也是冷笑道:“没生什么大病就好,朕一开始还以为老师的病,是给之前在大街上,私下议论朕有关系,原来是真的得了一场大病,爱卿看来是朕误会你?爱卿你还不打算说实话,继续用花言巧语蒙骗朕吗?你是真觉得朕傻,还是把我耶律隆续当成傻子一样糊弄,我告诉你我耶律隆绪不是傻子,什么人欺骗我,我的眼睛一下就能够看出来。”
此刻的韩德让也是紧张急促,呼吸一下子差点停止转动。只见他道:“皇上息怒臣真是罪该万死,臣也想向皇上请罪,但是您知道,臣的性格就是这样,有些胆小,臣担心因为自己连累家人了,请皇上息怒,不要因为臣气坏了自己身子骨,皇上保重自己阿?”
此刻的耶律隆续心里暗想借口找的不少,我耶律隆绪是傻子,是笨蛋,你要是这么欺骗,能欺骗得了我,那就不是我了!
此刻的耶律隆续也是笑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老师也不圣人,朕也不是圣人。什么人忠心,什么人奸诈。什么人表面忠心内里奸诈,什么人表面奸诈内里忠心,我耶律隆续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就像我能够看出老师心头,现在并不担心朕的话如何如何,而是在心里觉得自己要怎么样能够保全自己生命,不过老师放心,怎么说老师也是先皇给朕选的,朕不会亲自动手做的。老师朕想问问你,你给耶律休哥说的可怕是觉得朕心里可怕,还是人可怕。”
你这个话不就是明知故问,可怕,你不只是人可怕,城府还不是一般深。我真是怀疑在你的身体里面住的不是一个小孩,而是一个大人,你的可怕并不只是这些,但是我知道就是不能乱说,这才是他韩德让此刻的真实想法。但是他知道想法归想法,如果说出去来,那真的就离死不远呢?自己又不是傻子,自己不可能这么搞,此刻的他在思考自己怎么说?
而耶律隆续坐在龙椅上面,喝着茶叶,开始细细品尝,他心里觉得现在这个茶,才叫真正有味道多了,哈哈。
“皇上臣知罪,臣也是信口胡言乱语,臣知道错了,臣请皇上降罪。”
“老师你想哪里去了,老师朕的性格,你也应该懂吧,有些话还是明说一下比较好,朕这个人,不可怕,只是有些人不喜欢说真话而朕呢?喜欢讲真话的人。朕最讨厌被欺骗尤其是被手下的人欺骗。不然谁是皇上。朕这个人,可怕是可怕,也没有必要说,你不说朕永远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人嘛?还是尽量多说真话,不然朕怕自己回做出一个让自己也无法做到的事情,老师您说是吧?我的老师。”
“是皇上,臣明白呢?”此刻的韩德让也才明白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以前只是在书本上看到,没有想到如今却在自己学生身上出现,看来很多东西都不是简单看出来,而是需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