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股子莫名的烦躁,冷枭有力的胸腔在急剧的起伏着,他真想一把就掐死了这个女人。
他呢?他妈的,他呢?难不成一无是处?
可是,这事儿他能问么?他怎么问?问她,宝柒,那我呢,我鼻子大不大,我眼袋饱不饱满,我在你眼睛里是怎么样的?那不是扯蛋么?太丢大男人的份儿了!
眸子着了火儿,他问不出口。
“喂,二叔,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宝柒故意拿手指在他眼前晃动着。而冷枭只是冷冷抿着唇,不搭理她。
抿了抿唇,宝柒的心里,超级想发笑。
话说,她能真不知道男人在膈应什么吗?
当然不是。
这一位天之骄子般的祖宗爷啊,就是这样的德性,哪怕心里憋屈了,他也不会说出来的。小小的喟叹了一声儿,她摇头晃脑了好半晌儿,悠哉悠哉的又乐了,问。
“二叔,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你的情况呢?”
哼!终于想起他来了?
男人像吃了炸药一样,声音冷冽又寒气,一个字说了来,差点儿咬断了门牙。
“说!”
翻了翻眼皮儿,宝柒笑得一脸的找抽样儿,“你吧,从面相上看,心底邪恶,骨子里凶残,人又腹黑还变态。吃人不吐骨头,霸道又狂妄……属于极不讨人待见的那种。”蛮认真地说着,她的小眼神儿里,逗弄的意味儿十足。
冷枭死死将她掐到怀里,浑身的神经细胞们,都莫名地狂躁了起来,一张嘴,咬了一下她的耳珠子。
“真这么看?”
“……那不是面相么?不一定全准的!”
“小混蛋!”男人的冷脸瞬间嵌了冰渣儿,随着汽车一路的前行,神色越来越晦涩暗沉。盯着小丫头劲头十足的脸,“宝柒,今儿一定得弄死你!”
“啊?”宝柒噎了一下,小手儿推他,“怎么了?!”
冷冷一哼,冷枭心里说不出来是燥还是郁闷。
微眯着眼儿望他,感受到他杵在耳边直发烫的呼吸,宝柒算是明白了,“敢情你丫又发兽劲儿了,是吧?”
眸子微沉,捞她过来坐在身上,冷枭一阵粗暴又狂肆的啃噬,将怀里讨套的小白兔儿两片唇给吮得水泽又润红,粗喘着嗓子,恨恨地骂道。
“真想一口咬死你!”
“别啊……咬死了就没有人给你科普了!”
拽着拳头,冷飕飕地望着她,冷枭心里满肚子的火儿,却只能梗着喉咙低吼,“回去老子再收拾你!”
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劲儿,两个人终于回到了鸟巢。
汽车刚刚一停稳,冷枭就迫不及待地将小女人给抱下了车来,二话不说,他火急火撩的抱着她就上了楼。接下来,利索地扒光了,洗净了,就稳妥的放到了大床之上。
怎么着?收拾呗!
一揉一搓一捏一捻,整个狂野的动作连成了一气儿,半点儿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她,那火冲天的样子真真儿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舔啊弄啊啮啊咬啊吮啊,一脑子满满的都是旖旎的幻想。
她那么说,他能不生气么?
一想到小丫头的描绘和yy那些哥们儿的表情,他就浑身都在冒大火气儿。
“喂喂喂!”宝柒撩唇,“二叔,诶,二叔,你今儿吃药了?”
恼恨地捏起她的小下巴,冷枭的声音低沉又危险,“宝柒,不把你干明白了,你不知道到底谁厉害!”
“啊哦?急了?!”宝柒直瞪眼儿。
男人动作狂躁,声音低哑,亲吻来得又急又滚又烫。大概出于雄性生物的征服和竞争本能,在女人方面自然不愿意输给任何男人。尤其是床这个方寸之地的能力,枭爷他能服气么?
这个小女人,对着那几个家伙极尽赞美之能事儿。
一想想,他都恨不得弄死她。
“二叔,喂,你讲不讲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