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陈黑狗鄙夷的一句话,差点儿就气炸了她的肺。
“瞅来瞅去有劲儿么?我告诉你啊姑娘!我家首长他已经有老婆了,麻烦你了,收起你那点儿小心思。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啊?靠!你说我什么?谁是癞蛤蟆?”虽然他最后那句声音小,可格桑心若还是听见了,瞪起眼睛恨不得戳他一脸疱。
目光专注地望着前方,陈黑狗哼了哼,“实话说吧,就像你这样的姑娘,我在首长身边儿,真瞧得太多了。一见到首长就两眼发光,恨不得扒光了自个儿往上扑……丢人!”
“陈黑狗!”格桑心若气急攻心,怒气上脑,几乎听得见自己在磨牙齿的声音。
如果他不是正在开车……
如果没有关系到首长和老大的安危……
如果不是后面还有两位老大,她非得一脚踹过去,让这狗屎男去填马路上的大坑。
咬牙,切齿,她恨恨地骂:“人模狗样,一肚子龌龊!”
“呵,谁龌龊了?不过是好心警告你,免得吃亏和后悔。”
“我呸,放你娘的狗屁!”
“不信?自己瞧瞧你那双眼睛……啧啧,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
不会吧?!
格桑心若心里咯噔一下,摸了摸自己的滚烫的脸,被陈黑狗说得有些心虚来着。话说在新兵集训大队的时候,她曾经是意淫过冷枭来的……可是,后面不还有谢铭诚,还有卫燎么……她又不是专偏爱谁,不就是花痴一下么?
哎呀妈!
想到那茬,她脸噌的红了,闭着嘴心虚的不说话了。
不过,喜欢型男,她错了么?不就是多看了几眼?被陈黑狗那么一说,像是她犯了多大罪过一样。
她扁着嘴,垂下了头。
陈黑狗看着格桑姑娘那样儿,心里坚定了想法儿,鄙夷的嘴角都弯了下去,“行了,迷途知返,还是好孩子!”
“关你屁事!”
“姑娘,人得有自知之明啊!”
“关你屁事!”
“嗤~狗咬吕洞宾!”
“谁是狗啊?你才是狗!”被他又贬又损的语气给闹腾得,格桑心若的小脾气也上来了,“行了,属狗的,你千万别说我……谁知道你心里又打了什么歪心思呢?说不定一直暗恋咱老大呢,是不是?”
“靠!少他妈胡说八道啊!”陈黑狗心里骇了骇,顿时被她给吓住了,真想直接去捂这姑娘的嘴。
天!要是这话让老大给听见了,他这司机还当得成么?
“哈哈——”格桑心若怪异地嘲笑,然后乐了,戳中了别人的软肋,她笑得颇为得意,“弱智!果不其然!”
陈黑狗搔了一下头,“算了算了,总之……咱俩是最能接近他们俩的人,那是对咱们的信任你,懂了没?谁都不许动歪心思!”
“哼!谁像你!”
——
大约一个小时后,汽车停了下来。
原来,已经到郊外了。车窗外面,飘起了绵绵细雨。
这是一个瞧着就非常有品味儿的一个地方,休闲的会员制餐饮娱乐会所。外观乍看之下古朴大方,园林式的装修风格特有内涵。
两个创艺字儿风格迥异于常——谨园。
好地方!
冷枭撑了伞,扶着宝柒下车,就吩咐陈黑狗先送格桑心若回去了,接下来的时间让他自己安排,一会儿打电话再过来接他。
接着,两个人便往院子里走了。
留下来的狗子和心若大眼瞪小眼,像是吃了五公斤火药,谁也看不惯谁。四束目光在空气里短兵交接了好几秒,差点儿没有直接动手打起来。
“算了,我自己打车,谁要你送?!”
瞪着眼睛,陈黑狗直撇嘴。轻嗤了一声儿,看着车窗外已经下起来的雨,好不得意,“好走啊,不送!不要后悔!”
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