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荣誉!”低低‘啐’了一口,看到他目光骤冷,血狼接下来的话又凝住了,叹一口气,在自己的手枪上搞笑地吻了吻,轻笑出声:“好吧,不过我提醒你啊,等你们挖出了次声波武器,搞掉了Mandala……我怕你妞儿给别人跑了哟!到时候别赖我没说啊!”
目光黯了黯,冷枭手里黑洞洞的枪口静静地瞄着镜子,一动不动。
他是军人。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见他闷着头冷着脸不再说话,血狼风度翩翩的扯了扯军装,军靴又踩在旁边的枪械支架上,歪了脑袋过来,好心情地欣赏他面无表情的脸。
最后,终结发言。
“行啦!老鸟,咱速战速决,妞儿还是你的,跑不了!”
看到他飞扬的面色,冷枭唇角微抽,放下了手里的枪支,临出门前,又说,“对了,我想换套房子。你给看一下!”
“啊!”邪魅的笑容没有了,血狼嘴一撇,“首长同志,这在我的工作范围么?”
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冷枭眉目一敛,“怕你太闲。”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事实上他知道血狼没有入伍前就是个爱好享乐的主儿,潮范一族,在这京都市里吃喝玩乐的事儿他知道得多,找一处合适居住的房源,他应该非常在行。
一念至此,他想了想又补充说,“我的婚房。”
婚房?!
脑子懵了懵,血狼眸光一闪,“老鸟,开玩笑呢吧?!你要……和谁结婚?”
一道凌厉的视线划过他吃惊的俊脸,冷枭挺直的军装在兵器的冷光之下,天生自带的冷酷锐利感竟莫名的少了几分。压低了嗓子,他的语气比进门之后说过的任何一句话都要柔软,少了好几分杀戮之气。
可是,淡淡飙出口的就一个字。
“她。”
她?!当然是她,要不然还能是他么!
看着他矫健的背影径直扬长而去,血狼扯着嗓子又在背后喊了他一声儿,“喂老鸟,啥时候咱再赌一局呗……我不想卖身啊!”
远去的男人没有理会他,头都没有回一下。
他眼珠子无奈的转了转,又回过头来把玩起了室内的武器。
赌博真是万恶之源啊,好好的大少爷做不成了。
一辈子都没有输给过谁的他,悲催的觉得,他简直就是……一见冷枭误终身。
他这辈子完蛋了!
——★——
谣言……
绝对是谣言……
两日后,无端端被冷枭一脚踢进了红刺革命队伍的宝柒同志,嘴里叼着一根草坐在树荫下的草丛里,纠结得想着江大志说的话,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穿着作训服斜倒在那儿,嘴里咬着草,手里也在拔着草,她相当的没有兵样儿。
现在是训练间隙的休整时间,她在心里恨恨地咒骂着那个男人。
两天过去了,整整两天过去了……
自从那天她在D区刑侦大队大出风头的摸了一把骨头之后,晚上被丢到这儿来就再也没有出去过,电话没有了,联系也中断了,真应了第一天谢教官说过的话——来到这里,只有训练,训练,再训练。
红刺的新兵集训,和她上学那会儿觉得无比苦逼的军训相比,甚至就是大巫见小巫,巫巫不是巫,军训完全是糊弄人的小儿科。
这两天来,每天早晨五点哨声想起床,开始压被子,五点半操场集合开始跑步。一次五公里?!做梦!一天至少三次负重五公里跑。这还只是餐前小点,热身运动。晚上还有加训长跑和其它能力训练。
吃饭要规定时间,睡觉要规定时间,跑步要规定时间,什么都要规定时间……
累了两天下来,她倒在地上都能睡着。
比坐牢还惨的感觉!
她想死了的出去,想死了外面的花花世界。
然而,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