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儿突变——
她的惊叫活生生顿住了,张成了‘o’型的嘴儿疼得吐不出气儿……
比刚才刺痛十倍不止的感觉从她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他突然其来的动作让她压根儿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几乎将脑子里有关于男女间那事儿的所有信息都过滤了一遍。
似懂非懂,她委屈地小声啜气。
“……要命,你会不会?到底会不会?”
“……闭、嘴!”
熟悉的声音哑哑的,低沉的,夹杂着粗重的喘息,闹得她心尖儿都在颤歪。
又害怕,又期待。
但是,本能又迫使着她,抗拒着异类大军入侵。
“不不不!停停停!”
在地狱里打了几道翻儿的男人,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见她的抗议?像一头发了狂的高大魔兽,他现在要的,只是速度地啃吃掉身下折磨他神经的小猎物。
她不是要乱吗?
乱吧,乱吧,要乱就乱个够!
一贯冷冽的双眼染上了火光,他直直逼视着她,锐利的视线如利刃,狠不得劈开她,劈开他,可是望着她因为吃疼而不断拧紧的眉头,他身下的凶狠还是停了停……
捣鼓着,捣鼓着,反反复复……
这对儿没有半点经验的男女,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咝,你到底会不会?啊……”
这种事儿第一次会痛,宝柒是知道的,可书上不都说一下子就过去了,接下来就都是舒服了么?但是像他这样反复的折腾还没搞成算怎么回事儿?就像是被大鞭子反复抽打着神经似的,她半点儿好的感觉都没有,苦瓜般的脸蛋儿上满是哀怨和吃痛。
“闭上嘴。”
他恨恨地吼。
“……自己不行,还凶!”
不行?!
哪个男人能接受这两个字儿?冷硬的唇角狠狠一抽,枭爷身体快急得爆炸了,要不是怕她受不了,他能这么忍着?操!眸底的怒气儿,很快就冲入了大脑:“让你说,看老子收拾你!”
啊!痛!
祸从口出,这一次比鞭打还要惨痛。
疼得她指甲都陷入了到了他肩膀肌肉里了。
宝柒不是一个隐忍的姑娘,痛了就肯定得吼的,微张着唇,不停地嚷嚷:“轻,轻,轻,轻点啊……”
男人闷着头,不理她,气息喘动。
大床之间,一个白嫩,一个硬绑。像打架似的两条鱼儿,翻滚在一起,扑腾扑腾着,她软娇的曲线变了形,一头长头铺散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每次想嚷嚷,就被他狂躁地咬唇。
他不允许她再吐出一个字来,或者说,他不允许她再唤出那两个字来。
所以,拼着劲儿吮她、啃她,咬她,重重地,猛烈地,像一只冷峻狂肆的森林野狼。
他的霸道,是为圈禁着她……
而她并不服软,像一只伶牙俐齿的小兽,不断他身上制造伤痕,留下属于她的印迹……
两个人,一段压抑了许久的亢奋激动像是雨后急欲破土的春笋,狂嚣地叫嚷着想要破开那一层薄薄的土壤。
“不要,不要了……我刚才开玩笑的……”
开玩笑!?
男人粗粗地喘息,咬牙切齿地催动着土壤。
可惜,始终差一点。
喔……
终于,先头部队开恳成功,眼看大船就要驶入小港——
狼血,一阵沸腾。
然而,就在这交融的临界点,门外,虹姐‘呯呯’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二爷,不得了啦,着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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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传了~额额,好吧!不好意思了,妞们~以后,如果没有准点9:55传,也会在12点前传的哈,今天是意外!
☆、051米 有了他的冬的天,有狠狠的温暖。
“二爷,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