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教过那一个人!
心,微微一黯!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敏锐的听出了琴音中有一个地方,出了错!
非常非常和小的错误,若非熟悉琴曲的人,根本不会察觉到!
凤眸,倏然划过一抹异样的光亮,连带着牵着缰绳的手,也不受控制的紧了紧。刚才,那错误的地方,竟是和那一个人分毫不差!
“这里,该是这样!”
“对呀,我就是按照你说的抚的,哪里不对了?你不要鸡蛋里挑骨头!”
“明明抚错音的人是你,难道还是我错不成?”
“对,就是你错!再说,就算我错了,我也喜欢这样抚,怎么样?”
“强词夺理!”
“就对你强词夺理了,千昕,不要对阿楚要求那么高么,好不好?以后,阿楚就都这样抚了!”
“你呀……”
唇角,不知不觉间带起了一丝宠溺的弧度,连续听了两遍后,已是万分断定了此刻城楼上抚琴之人是谁。心,忽然不受控制的徐乱而跳,宛若是年少轻狂的少年一般。
“皇上,李将军请示,是否要继续攻城?”地上单膝而跪,等着帝王回复的士兵,久久听不到一点声音,不由得微抬起头来,恰见了帝王脸上那一抹久违的笑容,整个人,愣了一愣。
“不攻,按兵不动!”阿楚,你终于回来了!
“是!”
士兵领命下去。
……城楼上。
秦楚望着那一抹消失不见的红衣,唇角,缓缓地勾勒出了一抹浅浅的弧度,默默的道:千昕,再等一日,阿楚就回到你的身边去!
……一琴一人,震住三万兵马!
那一日,城楼下的每一个人,恐怕,都永远忘不了那一抹长发飘逸、白衣飘飞的身影!
而这一切,在不久之后,被不明其中缘由的世人广而传之,渐渐的,竟演变成了一个传奇!白衣公子的传奇!更有不少待字闺中的女子,深而仰之,深而慕之!
当然,这已是后话!
……另一边。
云袖知在听到这一切后,并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倏然沉下了脸,并且,立即下令大开城门。但可惜的是,东华国的士兵,几乎在同一时刻停止了攻城,有序的撤退。
重重的一拳,打在城墙上!
一角瓦块,霎时破碎开来!
下一刻,冷静的下令,“来人,立即给本王整顿城内的两万人马,半刻钟后,到西城门集合!离将军,你带着东城门的兵马,守住东城门。”
……西城门。
秦楚看着街道上那整齐有序的两万人马,神色中,并没有太大的诧异。因为,她知道,云袖知嘴上说‘信’她,事实上,未必‘信’她。他以为,她会趁此机会引西越国的兵马入城,打他个‘全军覆没’,所以,在叶景铄和那一名将领带兵离开后,定会暗中分别调回一万人马,想届时来一个‘瓮中捉鳖’!
这一步棋,到底,谁赢了?
若是云袖知‘信’她,那么,输的人,定然是她!
可她赌他‘不信’!
“王爷,这兵马?”抚了抚衣袖,在云袖知望向自己的那一刻,状似疑惑的问道。
“楚公子,个中缘由,我们以后再说。现在,叶将军和宋将军分别带了一万人马绕道到两军的后方,定不是两军的对手。纵观局势,定是要舍其一了。”
秦楚微微沉默一下,点了点头,道,“王爷,在下不动武功,到时候,与你在一起,定会连累到你,不如,等叶将军那边的人马绕道到了西越国兵马后方后,你带着人马离去,在下随后混到百姓当中,等安全之后,再前去与你汇合?”
此时此刻,云袖知已不再怀疑面前之人是祁千昕的人了,若她是,那么,这一步棋,他就绝不会输,轻轻地点了点头。
……时间,在等着西越国兵马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