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令牌,递到泰楚的面前。
泰楚伸手接过,指腹,轻轻地磨砂了一下手中沉甸甸的令牌,旋即,红唇微勾,上前一步,手,从容自若的指着军事地形图上、河流的上流、几条小河流的交汇处,对着身后的其中一名侍卫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拿着我手中的这快令牌,立即调三千兵马,前往上流,设法挡住、聚集上流的水流。”
那一名侍卫领命,上前接过泰楚手中的令牌,转身出去。
“你,带着我从国度带出来的那一行侍卫,前去城内,一天的时间,缴纳尽城内每一户人家家里的粮食。告诉他们,以后的日子,一天三顿,让他们都准时排队到北城门领取!”
侍卫领命下去。
庄君泽静听着泰楚下令,末了,赞许的点了点头。
泰楚笑着望向庄君泽,道,“哥哥,我们一起去西城外,看看西城外的‘风景’,如何?”说话间,已经抬步,向着殿门走去。
庄君泽换随其后。
……另一边。
明里,云袖知兵分两路,前往东华国的东野城,暗里,则早已经派人乔装打扮,进入了东野城的城内,只为了到时候两路兵马进攻东野城时,里应外合,打他个措手不及!
“王爷,这是潜入城内的人,刚刚传回来的消息!”
大帐中,一名黑衣人,手中,拿着一封信函,屈膝而过,恭敬的对着书桌前的云袖知说道。
云袖知抬头,看了一眼,示意一旁的士兵将信函拿过来。
打开信函,寥寥数语,令云袖知似有似无的勾了勾唇,她,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一招在水流封河流,已是挡去了他南边的那一路人马。
深思片刻,云袖知笑着挥了挥手,让黑衣人离去,继而,示意一旁的侍卫,让他去见方将军召来。
安静的帐内。
云袖知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匆匆忙忙前来的方将军,不紧不慢的道,“方将军,本王现在命令你,在调集三百人马,立即暗中潜入东野城,届时,等候本王的命令!”
方将军领命下去。
……东野城城外西边的断崖上。
泰楚与庄君泽跃身下马,两袭白衣,在身后,扬起两抹有型的弧度,继而,翩翩然落下。风,扬起两个人的长发,肆意飞扬。
泰楚观察了一圈周围的地形,抬步,向着崖下的狭窄山道走去,每走一步,便将走过的景物,丝毫不漏的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地思辰着:南宁国的兵马,从西边而来,定然会经过前方的森林……庄君泽也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与泰楚,时不时的交汇一个眼神,从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不尽相同的光芒。
……夜幕降临!
泰楚与庄君泽两个人,才悠悠荡荡的回城。
城门口,两个人远远地便望见了那一袭白天见过的身影——徐傲廉,同时,也远远地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
庄君泽侧头望向泰楚,打笑的道,“看来,你的麻烦来了!”
泰楚淡淡的抿了抿嘴,马速,不加快,也不放慢。直到,越过徐傲廉,进入了城门,才勒住了缰绳,跃身下马。
徐傲廉看如此傲慢无礼的女子,心中的怒意,一时间,更甚了一分,上前就直言道,“泰小姐,请问你让你的人,收缴城内百姓的食物,到底是何意?”
泰楚似乎这才看到了徐傲廉,笑着望去,不甚在意的道,“士兵所需的粮食不多了,让城内的百姓捐献一点,又如何?再说,又不是让城内的百姓吃食了,一日三顿,让百姓们去北城门领取便是!”
徐傲廉恼怒,喝声道,“古往今来,从来不曾有这样的事!”
“那或许,还可以有幸写入史册!”
泰楚笑意不减,似是没有感觉到面前之人的怒意,又或者,对于面前之人的怒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