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人的衣摆,肆意的飞扬。
“没想到,云袖知,竟有如此野心!”长久的安静中,庄君泽忽的勾了勾唇,淡淡的笑道。
“男人,不都有争霸天下的野心么?”秦楚对于眼前的一切,并无太大的意外,她知道,那一个人,绝非是池中之物,也绝不会甘于屈居人下。
闻言,庄君泽望了一眼秦楚,别有意味的一笑,道,“或许,有一个人,是例外!”
秦楚倏然明白了庄君泽口中所说的那一人,是谁。目光,不由得微微一凝,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拂过那一个人的身影,良久,红唇轻抿,道,“哥哥,我们现在就出发去西越国,如何?”
“幽儿就如此心急?”庄君泽取笑道。
“越快结束战争,百姓才能越快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秦楚平静的说道,神色中,除了认真,再难让人找出其他。
庄君泽不再言语,对着秦楚点了点头。
两人,转身下城楼,跃身上马,带着一行人,穿过街道,从另一个城门出城,快速的向着西越国而去。
……西越国,西塘城内。
祁千昕收到消息,凤眸,刹那间划过一抹异样的璀璨光芒,置于书桌上的手,不由得手指微曲,有节奏的一下一下轻敲着桌面。
“皇上!”
钟以晴端着茶盏,敲门而进,一眼看到的,便是书桌前那一袭妖冶红衣脸上的那一抹罕见的笑容。目光,一时间,止不住微微一诧,继而浅笑着走进,问道,“皇上,何事如此高兴?是捷报么?”
祁千昕看着进来的钟以晴,脸上的笑容不减,道,“去,准备一下,迎接东华国前来的‘使臣’。”
那‘使臣’二字,语音,明显的着重。
钟以晴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盏,转身出去。
……西塘城的城楼上。
一袭红衣的祁千昕,负手而立,静静地望着远处那一行策马而来的身影,乌黑柔顺的长发,飘逸在空中,远远望去,恍若一副绝美至极的画卷。
而,他的身侧,站着一袭不分上下的红衣,美艳的脸上,那一抹倾城的笑容,因为越渐趋近的那一行人,而一点点的僵硬了起来,侧头,望向面容始终带笑的祁千昕,衣袖下的手,不自觉的一点点收紧,美眸之中,有什么,快速的一闪而过,不容人察觉。
倾城与庄君泽一道,策马而来。远远地,便望见了城楼上的那一袭红衣,脸上,在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便自然而然的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但,余光,在触及他身侧的那一袭红衣时,突地一顿,片刻,全部敛去。
祁千昕脸上的笑容,在望见秦楚身边的一袭白衣的时候,也慢慢的敛去,甚至,隐约中,还带着一丝沉色。
……城楼下。
秦楚与庄君泽跃身下马,早有西越国的几名将领,率领着一行士兵,等候在侧,下一刻,笑着迎上前来。
“东华国的‘使臣’,请!”
一名将领,示意身后的士兵,上前来,接过秦楚一行人手中的缰绳,而后,对着秦楚,以及庄君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多谢将军!”
秦楚对着面前的将领,也对着其他的将领,拱了拱手,抬步,向着城内走去。
祁千昕转身下城楼,一袭红衣,在身后,落下一道有型的弧度。
“西越帝!”
秦楚进城后,便见了下城楼来的祁千昕,于是,又是一拱手。庄君泽也紧接着对祁千昕拱了拱手。
祁千昕的面色,不是很好看,淡淡的回了一句,“东华国的‘使臣’,远道而来,辛苦了!”话落,看也不再多看秦楚一眼,转身便向着‘行院’而且。
钟以晴一直跟随在祁千昕的身后,在经过秦楚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女子,而后,有礼的对着秦楚和庄君泽拱手,道,“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