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奉命前来送一封信函。”
“什么信函?”
“在下也不知道是什么信函。”
“谁让你送来的?”
“北堂国最尊贵的那一个女人。”
中年人眼中划过一道异光,再次打量起秦楚来。这一次,和刚开始时的打量不一样,带着审视的光芒,半晌,道,“请随我来。”
“有劳大叔了。”
帮楚温文有礼的对着中年人道。
中年人没有说话,带着秦楚上山去。
……
皇宫、御书房。
庄君泽望着宫外送进来的信函,慢慢的皱起了眉,修长的手指,指尖,落在了信函上的‘杳径山’三个字上。
心中,有些恼怒秦楚擅自出宫,又有些担心她的安全。
他当然知道,‘杳径山’和萧太后脱不了干系,因为,朝廷几次欲要派兵消灭那些山贼,都是萧太后从中阻拦。
他也知道,萧太后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背后,自然是一股势力的。皇宫中,也有着她暗藏的人,那些人,他早已知道的十之八九,但是,他要除去,就要百分之一百的除去。因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起身,庄君泽独自一个人,向着宫外而去。
……
杳径山。
秦楚在‘杳径山’为首之人看了她送去的信函后,就被当做‘人质’,关押在了柴房。
望着简陋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的柴房,秦楚抱怨的踹门,让门外把守的人,带她去见刚才见过的‘杳径山’的首领。
厅内。
秦楚一脸的恼怒,对着为首之人道,“在下送信函来,萧太后说,只要在下将信函送到了,你们便会把‘证据’给我的,现在,你们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为首之人嘲笑的看着面前‘天真’的人,道,“那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子虚乌有,欺骗你这愚蠢之人罢了……”
“我知道,那所谓的‘证据’,就在你们手中。”
秦楚有意无意的打断了为首之人的话,一脸恳求的道,“你们把‘证据’给我吧,若是那‘证据’落到北堂帝手中,我害怕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为了彰显自己心中的恐惧,秦楚还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为首之人不屑的看着面前贪生怕死之人,“那所谓的‘证据’……”
“你们要怎么才肯给我?”
又一次,秦楚适时的打断了为首之人的话,看她的神色,实在让人难以找出一丝有意为之之嫌。
“你别老是打断我的话,我告诉你……”
“我帮你们。”
秦楚望着为首之人,神色中像是下了某种艰难的决定,道,“我帮你们.北堂帝将萧太后打入冷宫,在下知道,萧太后一定会对付北堂帝,若是你们肯将‘证据’给我,我可以帮你们。”
为首之人不屑的打量着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半晌,缓缓地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们?”
“北堂帝武功高强,就算联合你们整个山寨的人,也不定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会医术,我可以下毒。”
为首之人想起了信函中的内容。信函中说,面前之人,可以将北堂帝庄君泽引来。信函中还说,他们可以利用她来威胁庄君泽。既然这样,那么,面前这个人在庄君泽的心中,一定是有分量的。可是,她现在却贪生怕死的反过来对付庄君泽,这不由得让他越发看不起面前之人,但是,面上却是笑着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便与我们一起对付庄君泽吧,若是庄君泽死了,那么,那些‘证据’,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用了。”话语说到这里,语气,陡然一转,接着道,“若是你敢欺骗栽们,那么,那此‘证据’,便会出现在庄君泽的御书房中。”
秦楚略微低下头,身体颤抖,一幅深深被威胁的害怕样子。但没有人知道,她低垂的眼底,闪过的,却是狡默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