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知笑着对着庄君泽说道,余光,却是望向了秦楚。
庄君泽的目光,再次落回到秦楚的身上,道,“楚神医,不如与朕比试一下,如何?若是楚神医赢了,朕有重赏,不过,若是楚神医输了,朕有罚的。”
秦楚对上庄君泽的目光,心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好的征兆,问道,“罚什么?”她可不认为狩猎,自己能赢了庄君泽。
庄君泽意味不明的一笑,“到时候,楚神医不就知道了么?”
秦楚闻言,微微皱了皱眉。
……
狩猎开始,秦楚便故意选了一条与庄君泽相反的路。她发现,今天的庄君泽,好像有点怪,他看自己的眼神,难道,他还是怀疑自己的身份了?可是,她并不认为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
泉泉流淌的溪水边。
秦楚下马,到溪水中洗了洗手,想着自己要怎么赢了庄君泽,自觉地,口中的那一个‘惩罚’,会对她很不妙。
“离开他。”
一道清冽的声音,忽然在秦楚的头顶响起。
秦楚诧异的抬头望去,疑惑的问道,“云南王,你是在与在下说话么?”
“秦楚,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说,我不与你说话,还能与谁说话?”云岫知跃身下马,来到秦楚身边。
秦楚神色一怔,云岫知是怎么看出她的?心中止不住的震惊,但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不解的道,“云南王,在下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秦楚,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与我装什么?”
秦楚望着云岫知,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出了他对自己身份的坚定,于是,也就不在装傻,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身上的气息,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你下流!”
闻言,秦楚那三个字,想也未想的脱口而出。
云岫知的面色,倏然一变,但旋即又恢复过来,平静的道,“我知道,你留在庄君泽身边,无非就是想想办法让庄君泽解开你身上的蛊毒,但是,庄君泽心思缜密,若是让他发现了你的身份,对你会很危险,你还是趁早离开他。”
“我的事,不需要云南王你管。”
“秦楚,我留下秋兄,就是想让秋兄解开你身上的蛊毒,你随秋史一起离开这里。”
“云南王,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么?我说了,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事,不需要云南王你来管。”当初可以那么无情,现在,又可以那么关心,秦楚望着面前的云岫知,真的是看不懂他。
“秦楚……”
“云南王,楚神医,你们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道声音传来,打断了云岫知的话。
秦楚和云岫知一道抬头望去,心中一惊,不知道刚才的话,庄君泽都听到了多少。
与庄君泽一道过来的秋容若,不动声色的对着云岫知使了一个眼色。
秦楚将那一个眼色收入眼底,微微松了一口气,笑着对着庄君泽道,“北堂帝,你怎么突然来了,猎到猎物了么?”
“朕要与楚神医你比试,自然要时刻与楚神医在一起,否则,到时候朕赢了,楚神医却说朕有侍卫帮忙,不公平,那该如何?”
“北堂帝说笑了,在下怎么会怀疑北堂帝你呢?”
庄君泽笑笑,伸手,牵住秦楚溪水边那一匹马的缰绳,示意秦楚上马。
秦楚越过云岫知,向着庄君泽而去。
片刻的时间,溪水边,只剩下云岫知和秋容若两个人。
秋容若跃身下马,对着云岫知问道,“他,可是秦楚?”
云岫知点了点头,“是她。”
“你有与她说离开北堂帝么?北堂帝对她,似乎……”那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秋容若自然不会看错,心中,划过一抹担忧。
云岫知哪里会没有看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