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媚的阳光下,散发着诗意光泽。叶景铄一袭湛蓝色华衣,负手站在城墙边,风过处,扬起他衣袂翩飞,越发衬托着那修长的身躯,恍若白杨树一样挺秀,蕴含了一股巨大而又坚韧的力量。
秦楚和封洛华,还有苏寻欢,站在一侧,庄君泽并没有禁锢他们的自由,但是,环顾四周,那整整齐齐的侍卫,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更何况,还有隐藏在暗处的杀手!
“小姐,看样子,北堂帝并不是要与西越帝合作,而是以此理由,引西越帝前来,要杀西越帝而已。”封洛华不动声色的扫视一眼,低声的对着身前的秦楚说道。
秦楚轻轻地点了点头,早在厅内看到叶景铄眼底闪过的那一抹冷冽的时候,她便已经觉得事情绝不简单。此刻,看着闲然对弈的庄君泽和云袖知,还有负手而立的叶景铄,更是证实了她心中的那一个猜测。只是,那个人,他会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一个陷阱么?
他,可会前来?
心中,刚一想着,便听遥远的前方,震地有声的马蹄踏地声,源源不绝的传来。放眼望去,官道的尽头,倏然扬起了滚滚沙尘。
漫天沙尘中,秦楚一眼便看到了那一袭为首的红衣,但见他,衣袂翻涌间,恍若一道红色的耀眼流光,飞速而来,让人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平静的心,突然有些微微的跳动!
“看来,这盘棋,我赢了!”
一盘未下完的棋,庄君泽在听到马蹄声的时候,缓缓地放下手中正执着的黑子,浅笑着站起身来。白色的衣袍,在其身后,优雅的拽了一地。
云袖知唇角微杨,不语,将手中的白子,不紧不慢的落下后,才站起身来。
水灵灵上前,一眼向着棋盘望去的时候,只见那棋盘上,最后落下的那一白子,已经力挽狂澜,翻转了整个局势,显然,是黑子输了。心中微惊,不敢多言什么,连忙收起棋盘,让身后的侍卫拿下去。
……
一行十七个人,伴随着滚滚尘土而来,眨眼的时间,在城楼下勒住缰绳。
为首的那一袭红衣,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妖冶的凤眸,在秦楚身上划过,似笑非笑的转向庄君泽,道,“北堂帝,本皇已经前来,难道,紧闭城门,就是你北堂国的待客之道么?”
“自然不是。只是,西越帝非我北堂国之‘客’,何来的‘待客之道’之说。”
庄君泽浅笑着说道。那笑,弧度相当的完美,但却因为时刻挂在他唇边的缘故,反倒让人感觉不出丝毫的笑意,只感觉出了深不可测!
祁千昕闻言,不怒反笑,道,“北堂帝城门紧闭,未曾将本皇当‘客’,可本皇,又不愿白白来一趟,”目光,转向秦楚,“小阿楚,下来,昕叔叔带你回去!”
秦楚眸光一动,与封洛华相视一眼,转身便向着城楼下走去。
水灵灵在身后,冷笑着伸手相拦。
“西越帝,你千里迢迢的来一趟,就只为了接一个人回去,岂不是有些不值得?”庄君泽瞥了一眼秦楚几人,俯视着城楼下的祁千昕,道。
“重要的人,即使是万里迢迢,也值得本皇亲自走一趟。”
祁千昕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一双漆黑如墨的凤眸,闪过犀利的光芒,“不过,听北堂帝的意思,似乎是还为本皇准备了什么?”
“西越帝一看便知!”
庄君泽笑了一笑,话音刚落,只见城楼下突然有序的慢步跑上来两行手持弓箭的侍卫,训练有素的向两侧分列开,手中蓄势待发的利箭,下一刻,直指着城楼下那一行十七个人。
“这就是北堂帝准备送给本皇的‘礼物’么?”祁千昕轻轻一笑。
“忘了与西越帝你说了,本皇,已经和南宁国合作。而本皇看中的,也不是边境处被匈奴占据的那一块蛮夷之地,而是西越帝的西越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