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他有些真诚的眼神,白芯蕊还以为他说的是气话,“算了,这支钗就当我送给三妹的大喜礼物。”
说完,头也不回的、略带潇洒的离开了正屋。
这下子,那姜侧妃和白芯画一定能闹得满城风雨,两人都是不吃亏的主,她这真是一石二鸟、将计就计,挑拨她俩的关系,太简单了。
等到她来到花厅时,外面已经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这时候,已经有好多宾客环绕前厅,白府一下子热闹起来。
看了看四处张灯结彩,贴好喜字的花厅,白芯蕊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等她准备嗑瓜子看婚礼时,外面已经传来小厮的声音:“姑爷来了,姑爷来了!"
没想到这阑烙苏来得挺早的!
这时,骑着高头白马的阑烙苏已经来到白府门口,攸地下马,一袭红色喜服艳丽贵气,倒像个新郎的气派。
白芯蕊见阑烙苏在司仪等人的引荐下走进花厅,后边跟着抬了几只箱子的小厮,有些小兴奋了一把,原来古代男人迎亲是这种模样。
只见阑烙苏头顶玉冠,身穿十分合体的新郎喜服,腰上少了个大红花袍,看上去俊美异常,惹得那些成了婚的妇人们不禁抬眼相望。
阑烙苏在和白老爹说了几句,行了礼后,便抬眸看向白芯蕊,一双美眸冰冷逼人,白芯蕊这下子也发现了,这厮在看她。
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他想做什么?
才思忖完,阑熔苏已经不紧不慢的朝自己走来,白芯蕊看了看身侧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在看她,而且大多人己经在窃窃私语起来,好像在指点她,说她的不是。
怪不得人家会说自己的不是了,这是阑烙苏的大婚之日,他竟然想和自己纠葛?
想到这里,白芯蕊冷地起身,抓起把瓜子就准备离开,不趟这浑水,谁知,阑烙苏一个箭步上前,高大俊秀的身姿立在她面前,淡然道:“郡主,本王有话与你说,请移驾一步。”
这一说完,果然,男男女女都开始叽叽喳喳起来,白芯蕊可不想做白芯柔的“第三者”,更不想与她们有任何牵扯,不过,选蝴蝶效应就是这样,牵连甚广,连白老爹脸色都愠怒起来。
在看阑烙苏一直阴沉的脸,和那双不知道含了什么算计的眼眸,白芯蕊不屑的道:“有什么话当着大家说就行了,何必私下说,坏我姑娘家的名声?”
阑烙苏嘴角冷带讥诮,这时,整个花厅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这个新郎身上,他也不恼,只是指着身后小厮们抬的箱子,沉声道:“这是本王赔你的二十万两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抚养费,来人,抬进去!”
赔钱来了?
白芯蕊看了眼那些晃晃悠悠的大箱子,被小厮们一只只抬往芯蕊园,她心里有些尴尬,刚才她还以为阑烙苏把她拉到私下说话,是为了坏她名声,再整她一回,没想到人家想履行条款,给她抚养费。
大概阑烙苏怕人家笑话自己,才不想在这说,白芯蕊便轻哼一声,大大咧咧的道:“靖王有心了,多谢靖王,我这就回去清点清点。”
说完,她朝众人娉娉婷婷的行了个拜礼,转身便跟着小厮们进了内院,这时候的花厅时,人们才知道,这靖王来迎亲,顺便把郡主的补偿给了。
这时候,原本背上负心汉骂名的阑烙苏,突然由一个人人唾弃的负心汉,渐渐上升为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因为,他竟然补偿那么多银子给呆郡主,怕她青春有损失,怕她以后养活不了自己,这靖王想得可真周到,也算一个有责任的男人。
这时候,新娘子已经在喜娘的搀扶下伴着歌舞前来,白芯蕊躲在内院数白己的补偿款,哪管那些琐事。
门外响起阵阵鞭炮声,只听白辰逸站在门口,出题考靖王,其他人也端着酒在那为难他,白辰逸甩了甩袍子,老成的道:“姐夫,你是邺城第一才子,小弟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