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泽却至始至终蹙着眉梢,目光如炬的盯着童麦的面庞,当他进去她的房间,见到她昏倒在地的情形时,当时的急切惊慌的心情,到现在为止都难以平复……
他甚至以为她身上的毒素又发作了,那一刻的心犹如有千军万马在踩踏,奔腾,载着他的身体。
然而,她居然为了排解寂寞,为了不愿意一个人,她情愿领养一只狗也不愿意回霍家。
思及此,霍亦泽的脸色自然而然的阴沉,眼神里的精芒足以灼烧童麦,但又庆幸的是,她只是领养了一只狗,而不是去找了别的男人……
童麦这个时候也在霍亦泽万分精锐的眸色下苏醒过來,鼻尖的呼吸依然还是不太顺畅,胸口处的窒息虽然较昏倒之前好了不少,但始终这一道凝窒的感觉沒有那么快速的散去,睁开双瞳的瞬间,霍亦泽略显气急败坏的在睨着她。
童麦蹙了蹙眉,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我……我这是怎么了?”
因为此时有点畏惧于霍亦泽暗黑的眼神,她的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她只记得好像是因为胸闷摔倒在了地上,之后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了。
“你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霍亦泽的双手定在她的肩膀两侧,两人靠得很近,诘问的语气不仅仅是凌厉,连话语也难掩他此时的怒火,气急败坏的问道。
童麦被他的语声给惊吓住,愣愣的眼神望着他……
怎么回事,又來脾气,又原形毕露了么。
童麦被霍亦泽吼得一头雾水,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又惹他生气了,咽了咽喉,原本想说什么?介于霍亦泽现在一副不太好惹的神情,童麦还是最终把想要说的话语吞了回去,紧接着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从童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好像并不知情,霍亦泽心头的火焰灭了一分:“你不知道自己对狗毛过敏!”
尽管火气浇灭了不少,但反问的口吻中始终能听出霍亦泽对童麦的不满。
“我……对狗毛过敏!”童麦果然不知道,惊愕的出声:“因为对狗毛过敏,所以……我才会胸闷,呼吸困难!”
原來还有这种怪异的过敏。
霍亦泽不回答她的问題,眼神里由昨天的冷淡,变成了滚烫的灼热,怒焰在里头“嗤嗤”的燃烧。
“以前我沒有养过狗,我不知道自己对狗毛过敏!”童麦小声的解释,霍亦泽一脸的阴霾滚滚,尤其是他冷鸷的眸光不免浑身哆嗦了起來,因此她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但在童麦认真解释之后,霍亦泽的脸色依然是臭臭的,见此,童麦也不悦了。
上医院挂针的人是她,就算让他担心了,可是既然沒事了,霍亦泽怎么还是一脸的愤慨,而且他身上散发出來的独特威逼的气息令她害怕,也深知令她有点无地自容,活似她除了只会给他惹事,让他担心之外,好像不会有其他好事发生了……
“立刻把那只狗给丢了!”
霍亦泽在沉默几秒钟之后,严厉的道,口吻中还带点教育小孩子的腔调,仿佛是在指责童麦的不懂事。
那只狗……
虽然沒错,这就是一条狗,只是童麦从霍亦泽的嘴里说出口时是异常的别扭,于是忍不住纠正道:“它叫乐乐!”
既然霍亦泽知道了乐乐,那么一定见过它了,这么说來……她在昏倒时,是霍亦泽及时的出现把她送进了医院。
他怎么会那么及时的出现在她家,不是说不再管她,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和尹雨琪在一起吗?
童麦注视着霍亦泽的眼神里充斥着满满的疑惑,原本想要开口问他怎么会在她家出现,找她究竟有什么事时,却被霍亦泽接下來的回复给气恼到了:“管它是什么乐,不想自己过敏死掉,就给我丢掉!”
即便是乐乐救了童麦一条命,但霍亦泽心里沒有一点点的感激,若不是它,童麦也不会过敏,罪魁祸首始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