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疾不徐的开口,显而易见,他现在心情还不错,在得知童小莎不是他女儿的时候,连宰了她的冲动都有。
且为了确定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他调查了……原來和童麦也沒有血缘关系,只不过是领养而已。
这一点……令他舒心不少。
只是,这个女人当真令他难以招架,她平时是那么斤斤计较,又神经大条,脾气暴躁到令人不敢恭维,竟然有这么一个耐心,也不得不让霍亦泽对她有了更多的看法……
“你……你胡说,她就是我的女儿,你凭什么去调查她,霍亦泽,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非要多管闲事不可,就算你喜欢多管闲事好了,不要來我这里搅局,我很讨厌你知不知道,你有点自知之明可以吗?”童麦对于霍亦泽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她的情绪有点难以控制了。虽然语声不算叫嚣,但心底下已经滋生出缕缕的担心和害怕,似乎在担心着霍亦泽会不会拿小莎來要挟她。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更清楚你喜欢说反话,你的讨厌……就是喜欢,而你口中常说的不要……就是代表你异常的渴望!”霍亦泽的身体微微的压在她的娇躯上,眼眸肆无忌惮的打量她:“至于你的闲事……我管定了,若是我不调查她,怎么知道她不是你女儿,怎么能让我现在心情舒畅一点!”
“神经病,我有沒有女儿,关你心情屁事啊!就算沒有血缘关系又怎样,小莎就是我的女儿,一辈子都是,谁都抢不走!”
她真心不想和他在这里说话,可他的话语句句令人讨厌,憎恶,不反驳,她实在心底难受。
“沒有血缘关系,我很高兴,就这么简单!”霍亦泽大方的承认现在内心深处的感受……
他扯了她的手臂,强迫她坐起來,童麦的身体酸痛得要命,不依的倒回床上,索性闭上了嘴,不和他继续乱扯下去,跟这种死男人说话,当真能气死她,活活的被气死。
“起來,吃饭,你不会愿意让你女儿待会看到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吧!她看起來很古灵精怪……应该懂得她妈咪为什么会这么虚弱吧!”
慢条斯理的道,他的表现依然是十分的有把握,一点也不急躁,他笃定了童麦不敢不听话。
可是?这个女人……真的很令人伤脑筋,头痛。
“你要把小莎带來这里,你脑袋有问題是吧!”
“带來这里有什么问題,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題,來了……你不就少了一份担心,可以稳稳妥妥住在这里了!”霍亦泽大言不惭的说着,表面上看來好似在替童麦着想。
“谁说要住在这里了,我要回去,回去,你想让我在这里金屋藏娇,你等吧!你等下辈子,下下辈子吧!”童麦就差沒有气得吐血了。
老天啊!怎么有如此可恶,无理取闹的男人,收了他吧!
“娇,呵呵……你这娇,娇得可太放肆了点,我倒真希望你能娇,就不用我那么伤脑筋了!”霍亦泽活似听了一个大大的笑话,好半响笑声都不中断。
只是,若是童麦当真是时下矫揉造作,娇气不已的女生,恐怕当初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你……”
讽刺啊!讽刺,这分明就是对她的侮辱,其实,她也可以很女人好不好,只是在他的面前她承认自己就是母老虎,这全是他逼的。
“吃饭吧!饿了……可不好!”话语说得多么的中听,他难道不清楚这是被他折腾的。
但霍亦泽若是能那么有自知之明,就不会跟她兜那么大一个圈子……问題就出在他又沒有自知之明,又自大,又鸭霸,永远不懂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似乎永远都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自负骄傲的大男人主义。
“重新盛一碗上來!”他碰触瓷碗的周边,已经凉了,按下电话重新吩咐佣人。
片刻,佣人速度的端來一碗热腾腾的饭菜,香气怡人的味道在房间里散漫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