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软硬不吃!南宫锦气呼呼的开口:“来人!把饭菜都撤出去!”
门口的下人们赶紧进来,看了一眼都没动过的饭菜,有些奇怪。
而百里惊鸿见她好似是真的不吃了,终于挪动了一下他高贵的身子,坐起来,开口:“我饿了。”他不吃没关系,但是她不能不吃,现下自己不吃,她是不可能吃的。
见他如此识相,南宫锦心中的火气方才消了一些!端起碗递给他,而后自己坐到桌子边上吃饭,下人们站在一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干脆就等着南宫锦的下一道吩咐。
整个屋内已经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两人优雅进食的声响。半晌之后,他们的饭终于吃完了,下人们才将所有的东西都撤了出去。
而百里惊鸿,吃完饭之后,重新躺下,继续背对着南宫锦,生着自己的闷气。
南宫锦顿时感觉自己的眼睛都黑了!不管是慕容千秋、皇甫夜还是冷子寒,甚至是皇甫怀寒那个狗皇帝,都绝逼没有他这么难以应付!想着干脆也懒得管他了,脱了外衣,也不管人家欢迎不欢迎,就蹭上了床,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而后闭上眼睡觉。
好在他没有将南宫锦的手甩开,给她留下了一点点面子!
……
锣鼓喧天,一阵敲门声响起。
南宫锦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天已经亮了,而某人还背对着自己睡着,明显的是一整夜都没有消气!又是一条黑线从南宫锦的脑后划过,今日是大婚之日,她自然是要起床了,至于某个到现在还在耍小孩子脾气的人,等她回来了再处理吧!
“相爷,相爷,您好了吗?”管家急得不得了,昨天给忙忘记了,新郎的喜服都没送过去。
“好了,好了!”南宫锦下床,看着某人的背影,嘴巴张了几下,还是啥话都没说出来,颓然的出去了!
相府之内,红绸满挂,张灯结彩,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脸上都挂着笑意,对着南宫锦开口:“恭喜相爷!贺喜相爷!”
“以后是叫相爷还是叫驸马呢?”孟皓然出言打趣。
南宫锦脸色一白,慌忙道:“还是叫相爷吧!”要是叫驸马,某人还不知道要耍多少天脾气!这种让人无语的德行,一次就够了!真的受够了!
“哎,丞相大人,您的男宠呢?今日怎么没看见他?莫不是吃醋了?”冷雨残幸灾乐祸的本性又出来了。
这话一出,南宫锦本来就很白的面色,瞬间更白了,白了他一眼,开口:“好歹我还有人为我吃醋,不像某人一大把年纪了,娘子都没有一个!”
这话成功的把冷雨残呛到了,嘴角抽搐了好几下,而燕惊鸿已经转头出去招呼客人了。待她走了,冷雨残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下巴:“丞相大人火气很大啊,看来家庭矛盾不小!”
“嗯!”孟皓然也深以为然,但冷不防的转头看着魅文夜,“你小子今日是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
魅文夜摇着扇子的手顿了一下,故作镇定的开口:“还不是看你们两个说的高兴,所以没好打断吗!”其实他最近是非常不想看见燕惊鸿的,只要一看见,就会想起那日在青楼……!
最为离谱的是,每当自己想起那一幕,就会在觉得欲火上升的同时也十分羞耻,找了侍妾发泄,也没能完完全全的发泄出去!于是,身为西武第一纨绔子弟的魅文夜,生平第一次阴郁了,他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燕惊鸿的身上,所以看见他,自己就没有好心情!
“我觉得有些不对!”孟皓然看着他的脸,似乎想要看出一朵花来。
“给老子滚,有什么不对的!”所谓恼羞成怒。
冷雨残摸了摸下巴,别有深意的看了他半晌,开口:“我明白了!”
戏谑的眼神看得魅文夜心底发凉:“你明白什么了?”不会是真的看出了自己的龌龊心思吧?觊觎一个男人,和皇上觊觎同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