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却被一双大手猛地一揽,就落入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表妹,可想死我了。”
幔帐遮掉了几乎所有的光,一片昏暗中,西凉霜先是一僵,随即羞不可耐地伸出手去推拒:“二表哥……二表哥,礼不可废,我们不是说好放荷花灯的吗?”
二表哥怎么如此猴急呢,莫非如姨娘说的,男子都是如此?
“哎呀,表妹,你迟早都是我的人,都要订亲了,一百抬的聘礼‘表哥’我早就准备好了。”那人一把抱住西凉霜柔润的身子,就往上拱。
闻言,西凉霜心中一喜:“表哥说的是真的?”原来表哥都已经准备好聘礼了,她就说呢,西凉茉那又丑又粗鄙的小骚蹄子怎么会入得了表哥的眼。
男子有些不耐:“当真,这还有假,名帖都换了。”
西凉霜惊喜之下,脑子发晕,居然推拒的力气也小了,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又亲又抱,她一个黄花闺女,何曾与男子这般亲热过,一下子手脚都酥软了
西凉霜惊喜之下,顾不得女孩子羞涩,推拒的力气也小了,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又亲又抱,她一个黄花闺女,何曾与男子这般亲热过,一下子手脚都酥软了,直到听到外头黄香焦急的低唤:“小姐,小姐,姨娘她领着韩二夫人她们过来了。”
西凉霜这才一惊,猛然回过神来,用力推拒:“表哥,我们还是放河灯吧,有人要过来了。”若是让韩二夫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她必定也做不成正妻!
男子不耐地道:“真是麻烦,一下子又要做什么‘表哥’,一下子又要放什么荷花灯,老夫一把年纪了,哪有功夫陪你玩这女儿家的游戏。”
西凉霜一听,发昏的脑子里这才琢磨出一丝不对味来,她猛地一把扯开亭子边飘逸的白纱幔,只见一张痴肥急色的老脸近在眼前,不是她最厌弃的虞候,又是谁?
她顿时惊恐地连连尖叫:“啊!怎么是你,我的二表哥呢!”
女子的尖叫,引来吃完宴席在荷塘边散步赏月的一众女眷,二夫人皱了眉看向不远处的亭子:“什么人在那里喧哗?”
文章正文第十七章西凉霜的毒计下
苏姨娘,也正是西凉霜的生母,一听自己宝贝女儿的尖叫,心中一急,三步并作两步忙上了亭子去掀那幔帐,才靠近却身子一晃,不敢再掀帘子,只转脸向韩二夫人干笑:“韩二夫人……这……这没事。”
韩二夫人柳眉一皱,紫眉便上前数步半强硬地将苏姨娘挤开:“姨娘且小心,不要从亭子上跌下来。”说着将那垂下的幔帐挂起来,却也是面容一僵:“这是……。”
韩二夫人见情况不对,便领着众人款步上去,才走得数步,众人已经将撩开幔帐后的亭子内的情形全收眼底,齐齐发出一声倒抽气的声音。
“三小姐……!”
“虞候……!”
西凉霜早已心慌得不能自持,只能抱住自己半散的衣服,红了眼不停地摇头,蠕动着嘴唇:“不……不是的,为什么会是这样……不……!”
看着众人鄙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慌张地四处张望,语无伦次:“黄香,黄玉,虞候怎么会在这里,西凉茉……他不应是在西凉茉那里么!”
黄香吓得脸色惨白,也只会畏缩地道:“三小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黄玉则早就跪下来,头磕在地面上,不敢说话,顺带掩盖去了她眼底的慌张和……恨意。
韩二夫人脸色早已一片铁青:“苏姨娘,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还不快点给我带回去!本夫人还有事要与虞候商量。”
她立刻将罪责都怪在苏姨娘头上,完全忘了西凉霜是养在自己膝下的。
苏姨娘心中暗恨,却只能抖了抖就要上前来拉西凉霜,西凉霜却听出韩二夫人话里的意思,立即一下子推开她生母。
她哭着扑到韩二夫人脚下:“母亲,不是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