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告退,改日再续。”
说完宁芷一个纵身,飞掠出去,远远便听到男子好听的声音似三月的扶风掠过她耳畔,“三日之后,普宁寺,不见不散。”
**
宁芷如同夜魅一般穿梭在偌大的皇宫内,此时的侍卫已比刚进来时足足多了两倍,她小心翼翼地贴着边沿的暗处行走,终于一个纵身,出了这皇城,还未来得及安心,便感觉到脚下软绵绵的,似是踩到了什么东西。宁芷忙一低头,便看到身上斑斑血迹的花离笙。
“怎么又是你?”宁芷一愣。
“不是我,此刻满身是血的就是你了。”
花离笙看着她,一句不说,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她时,他忽然道了这么一句。
“那刺客是你?”
花离笙看都没看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着天空。
“喂,你是不是受伤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这血不是我的。”
“你不是杀人都不能沾血的吗?”
“谁说的?”
“上次就是啊。杀完人还要仔细检查下身上有没有沾到一点血。”
“哦,那是上次。”男子不咸不淡的声音缓缓响起。
……
……
宁芷无语。
------题外话------
大家都在看吗?为啥没个人出来讨论情节,没按时更新也没人出来说,换了封面也没有动静。让我深度怀疑大家是不是都在攒文。写得完全木激情了…。
!
07你怎知是我?
“花离笙,你夜探皇宫内院究竟为何?”
“兴致而来,兴尽而归,需要理由吗?”
——需要理由吗?
是啊,她怎么去问他理由了,这个男子她曾与他被关在悬崖峭壁的洞穴中两天两夜,在那两天两夜中,对他这无头绪的性子倒是体会得深刻。
宁芷瞪着他,他这次来肯定是有原因的,没准他也是为了那幅画像的事。
“你知道西乾进贡了一幅美人图吗?”
“听说过。”
“你知道放在哪个宫殿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再说美人这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活得都不见得心动,何况还是一幅死图。甚是无趣,甚是无趣。”男子摆了摆头道。
“那算了。”宁芷有些泄气地道,说来也奇怪,她在他面前总是能很自然,刚刚还很紧绷的情绪经过他这么一闹却是松弛了不少。
“今夜这兴也着实够了。”说罢,花离笙起身,拂了一下袍子,身上那原本大块血迹也不知被他用了什么办法,竟成了点点梅花。加上他本就着着白衫,倒真成了一幅冬日寒梅图。“怎么,舍不得我了?”花离笙看着那被宁芷攥握在手中的衣角,微微挑眉。
宁芷真觉得这人无赖,但偏偏浑身上下又在其身上找不到一点无赖的感觉。
“花篱笙,你怎么知道我是我的?”
“你本来就是你。”
“你知道我是指什么?今夜我的面容是经过修饰的,而且这种修饰粉入水也不会融掉。上次是因为那泉水的特殊功效,而被你救起那次是因为河水掺和了大量的血水,但这次……”宁芷顿了顿,手中的匕首缓缓伸向他的脖颈,那白皙隐约能看到血管的脖颈。“你是怎么知道的?”
面对宁芷那锋利的刀锋,花篱笙不躲不闪,“想知道,自然能知道。你若是想刺便刺吧,不过匕首可得锋利些,最好可以一下子就解决掉。”
这人浑身无一丝紧绷,那逼近他脖颈的匕首上的锐利剑锋似对他毫不起作用。
“算了。你这人,我强求你也没意思,估计能你想说了自然就会说了。”
“此言妙哉,甚有知己之意。”花篱笙突然兴奋地叫道,不过只是片刻,脸色便沉了下来,“过些日子就是龙池大会了,到时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