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暧昧,低低的在她耳边道:“微微,我的自制力没你想的那般好……”
锦瑟闻言又笑,抬手抚摸完颜宗泽脖颈下一处极浅的伤痕,轻声道:“这可是为我而伤?这几年很辛苦吧?”
清浅的抚着,感受到他呼吸粗重起来,她却明眸流转抬起头凑唇上去轻吻那疤痕,一点点慢慢的啄,直亲的他忍不住轻颤,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道:“这样的伤口身上有多少呢?叫我瞧瞧……”
她说着那右手竟就飞快地扯下了他的腰带,接着两手扯住他身上那件玄色金纹薄衫的襟口猛然拉开,他强健而坚实的胸膛便彻底暴露在了眼底。身上已布满了细密的汗水,蜜色的肌肤在那晶莹的光芒下显得健康而富含力量,每一处肌理都那么完美,性感却不显粗蛮,滚烫的肌肤紧实如铁。
她露出满意的笑来,瞥了眼完颜宗泽幽暗不明的面庞,这才轻抚他胸前几处淡淡深深的伤疤,似抚慰,似撩拨,见他难耐地喘息,她偏仍不肯放过他,坐起身来便跪在他身前,一手环着他的脖颈,一手扯住他的单裤,倾身过来用红唇轻咬那一道道伤痕,那贝齿咬过身体便酥麻难抑起来,他心底那簇火似被添了把柴,烈焰瞬时腾窜数丈高,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微微颤抖,似极怕一经碰触她那娇躯,便再难克制。
锦瑟瞥了眼他那手,却扬眸瞧他,再度轻声道:“这么多的伤,这般卖命可是为了早些回来见我?你便那么喜欢我吗?”
她言罢用手接住他滚至胸间沟壑的一颗晶莹汗珠,揉碎那汗水,用指尖划着他的肌肤一路向下,至在他的小腹上打着圈,大胆而放肆,他齿间轻嘶一声,只觉随着她那小手,一股热血自脑门往下蜂拥,汇集在身下某点,冲的血脉喷涌,却没个出口,直憋的身体因疼痛而发僵发颤。
他开始确信,锦瑟这是想将他逼疯,更确信再让她这么玩下去,他一定会被欲火给烧死。再不能忍受她的胆大妄为,他猛然抓住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床,压上去,将她的双手用左手死死箍住压在头顶,右手便去揉弄她的丰盈之处。
唇也压了下来,在她唇角,下颌,脖颈,襟口散开而露出的肌肤上烙下火热的吻。锦瑟扭动身子,用玲珑的身子去磨蹭他,完颜宗泽见她根本无惧无怕,似全然不知要面对的是什么,便用力地挺了挺身子,用烙铁一样的温度警告地直抵她身下柔软,恶狠狠地盯着她,道:“是,就那么喜欢你!所以你这般招惹我,便该知道后果,也莫怪我不顾念于你!”
完颜宗泽说着便去撩锦瑟的裙角,锦瑟这才抬起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可是怎么办呢,这会子含裘姐姐还在屋中等着我带你过去呢……”
见完颜宗泽只顾着低头咬她腰间的襟带,好似完全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又好似听到了却又根本不在意,她便又道:“含裘姐姐有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呢,完颜宗泽……”
锦瑟那话落在完颜宗泽耳中却依旧没能使他反应过来,事实上他咬着她衣带的动作更急躁了些,一只手依旧抓着她的双手,不叫她挣扎,另一只手已扯掉了裤带,褪去了裤子。
他的心中犹在嘲笑着锦瑟在此刻却想反悔的行为,到了这时候才知道害怕,方想着用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阻止他的行为,这女人竟也能天真至此?!
他已是决议一定要给她些教训,要叫她知道勾引他的后果,叫她像在梦中一般躺在他身下求饶才行。
可下一刻她的话到底在他脑中慢慢地由一句话而延展成一个他能消化的意思来,他蓦然停下动作,剑眉紧锁地去盯着她。
锦瑟见他终是停下了动作,却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来,挣开被他抓着的手,抚着他剑眉间的折痕,道:“人是我从肃州寻到的,和你给我的那张你母后的画像有八分像,她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我试探过,觉着十有没寻错人。”
锦瑟的声音清悦,俏丽的面庞上虽布满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