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然而此刻外头院中那些杂乱声音却神情地突然响亮了起来,叫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出此刻和两人一墙之隔处竟是站满了人的,离她几步开外的门甚至还是敞开的……
她脑子猛然清醒,连头发丝似也被羞耻感占据而发起烫来,紧张地挣扎,可身子一动,背后紧贴的窗户便又咯吱吱地响了两声,她急恼的有些想哭,懊悔不已,他的唇舌滚烫,却骤然狠狠地吸允了下她的香舌。于此同时,她的掌心似被枪剑利刃戳穿,腥黏濡湿一片。
锦瑟头脑一懵,骤然僵住,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完颜宗泽却又狠力吸允了两下她的舌,方才松了力道,又缠着她轻挑慢捻两下自她樱红的檀口中退出来,晨光下一道**的银线被带出。锦瑟涨红的脸愈发滚烫,呆呆的瞧着完颜宗泽,惊吓过度的神情,一双眸中已满是控诉和无助。
他瞧着她,神情餍足,毫无悔意,目光晶澈,松开紧握着的她的手,叹息着饱含怜惜地轻啄她泪汪汪的眼眸。他额头上晶莹剔透的汗珠沿着眉骨滚下来,正正挂在她轻颤的睫毛上,吻进唇中带着一丝轻苦微涩,亦如那相思刻骨的味道。
将额头抵上她的,半响那粗重的喘息才渐渐平息,见她一直无声无息的,他方抬头瞧着紧闭着眸子的她,挑眉抚上她碎散的发,道:“恼了?”
他那声音低沉暗哑的几乎分辨不出来,锦瑟心一颤,眸子闭的更紧,死抿着唇不吭声。他又贴上来,用高挺的鼻左右触碰她的,轻笑起来,用手背抚着她滚烫的面颊,“微微,我提醒过你的……”
正因为他提醒过她,警告过她,她却没当一回事仍继续点火,干那老虎头上拔毛的蠢事,才使得她这会子才恼无可恼,恨无可恨,无地自容……听完颜宗泽这般说,锦瑟愈发羞耻难言,愈发不愿再面对着完颜宗泽。
“王爷……”
外头响起影七迟疑的催促声,锦瑟愈发羞恨起来,可也被唤醒了一丝神智,推了下完颜宗泽,道:“放我下来……”
她的声音破碎微颤,娇滴滴的如同春日猫叫,听在耳中,令她愈发想哭了。完颜宗泽似又笑了声,这才依言的放下她,下一刻却抬起方才托着她臀部的左手来,举至眼前细看。
对着阳光,他那掌心分明沾染了亮晶晶的液体,他凑至鼻翼轻嗅,接着竟伸出舌舔了那指上的晶莹。锦瑟自然清楚他那掌心的不是汗水,她刚一着地,便欲挣脱他,原便觉着浑身发软有些站立不稳,如今被他那动作惊到,腿一软便往地上瘫,他用手托住她的后腰令她靠在怀里,方埋首在她耳边低声道。
“原来女人动情是这样的,湿湿的,真甜……”
察觉到锦瑟无可抑制地颤抖,他才又道:“莫恼了,晚上我再来瞧你,都任你发落可好?”
他那话落在耳中便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令她紧缩的心又抽了下,恨得推开他靠在墙上,偏着头道:“你走,求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三年多的时光所改变的岂知是他?方才在院子中刚一瞧见她,他便丢了三魂六魄,被夺去了呼吸,他曾多少次想象她如今模样,想着他的微微不知已出落的何等倾国倾城,可所有的想象都不及瞧见她的那刻震撼,她怎能美的那样超乎他的想象,超过他的承受之力。
她怎能那般站着,不言不语便轻易牵动他的心,吸走他的灵魂,天知道他用了多大气力才没能当众失控,三年来练就的自制力在瞧见她的一刻土崩瓦解,似她的存在便是为了让他体会何为挫败一般。
正如此时,她一定不知她羞愤的模样是多么的诱人,燕军入城未及一个时辰,城中大锦残余兵马还需安定,叛军仍有些潜逃在城中等着去肃清,战报尚未发出,马绒的残军还得追剿,城中的百姓尚需安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正事要事都在等着他,他没时间在此消磨,然而这温柔乡,却溺毙了他,叫他心里想着得走,脚下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