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阳气散尽,却也不该死的这么早。”
“都是你这个灾星诅咒我爹,要不然我爹怎么就死了?”
“他还散尽家财,说什么不想作恶,我看就是你故意的骗钱!”
“别以为你是靖王妃就可以欺负我们老百姓!”
“今天我就要替我们徐家讨个公道!”
一群徐家子孙哭天抹泪,嚎啕大哭,压根没把靖王府放在眼里。
“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要把这冤屈,告到盛阳宫里去!”
年幼夕微微挑眉,哟,这人还知道,皇帝住在盛阳宫?
若说是背后没人指点,她可不信,一介草民,知道皇帝的寝室?
她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那就,一起去吧。”
不是要面圣么?她到要看看,这些人还有什么幺蛾子?
徐明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年幼夕居然这么‘配合’。
他眼珠一转,慌乱中想要在人群里寻找什么似的。
直到他看到角落里有人给了他一个眼神。
徐明才又露出怨恨的表情:“去就去!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堂堂靖王妃,就这么不顾百姓生命,瞒天过海骗取外面徐家家产,我倒要看看陛下怎么定夺!”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到了宫门口。
一袭黑袍的俊美男人沉着眸走了过来,看了眼年幼夕身后的这群人。
“怎么回事?”
年幼夕抬手,勾着长发绕圈圈:“徐老板的家人,要告我谋财害命。”
当她看到盛谨墨时,就猜到已经有人暗中将他们要告御状的事,告诉了他。
他一早就进了宫,调查冷宫的事,不想风雅阁这边又闹了事。
“胡闹。”他沉声。
年幼夕娇柔的小脸昂起看着他:“是你那太子好哥哥,想要给你火上浇油。”
明知道盛谨墨在调查冷宫的事,偏偏这时候让徐老板家人来闹,这不是浇油难道是送炭?
“随我进宫。”盛谨墨伸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
侍卫直接将徐家人给拦在了宫门外,这些人到了这,可不敢叫嚣放肆了。
盛阳宫。
年幼夕微微俯身:“儿臣见过陛下。”
老皇帝看着她,眼底一抹算计一闪而过,快的都来不及捕捉。
“听说有人要告御状,说靖王妃谋财害命,可有此事?”
年幼夕垂眸:“不曾有此事,那徐老板的钱财,都捐了,可没进了儿臣的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