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成为人妻挚爱,顾盼间尽是慵懒的风情,幸福的妩媚。脱胎换骨的重生感,从酸痛难言的四肢百骸散发出来。
东方爷兀自睡得美好,冬日的阳光如浮金般,照在他俊朗的面庞上。他的唇角微漾着笑,似乎做了一场醉醺知足的梦。
两人密合得那样紧,薛浅芜脸如火烧,忖着东方爷醒来时她更不好收场,就想悄悄穿了衣服先下床去。刚伸手碰触到里衫,痛楚如裂,让她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东方碧仁被惊醒了,一把按住她的手背,戏谑着在她耳边呵气道:“不好好歇一歇,想干什么?我允许你起来了么?”
薛浅芜手一软,衣服飘落在地,她几乎听不见自己声音:“都什么时候了。”
东方爷密语道:“我体谅你新作我的妇人。你若是有体力,要不咱们……”
他话未完,薛浅芜已知他的意。头垂到他裸着的胸膛前,再不敢抬起来。
东方爷叹口气,笑意更浓,吻上她的额头:“要不暂且先放过你……等今晚你恢复了,再好好补偿我。”
薛浅芜恼羞着,哼一声道:“哪有你这样不体贴,还卖乖的!等我恢复,差不多要半月了!”
东方爷登时变成了一副苦相,软语求道:“别惩罚为夫了。下次都听你的,我更加温柔体贴些还不行么?”
薛浅芜脑袋沉醉得乱哄哄的,撑不住了,往他肩上一歪,也不理他。
行动却是最好的语言。东方碧仁一喜,一臂缠住了她,同时一只温厚的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肩,爱不欲释的样子。
薛浅芜被缠绵得越发没半点力气,软软的似团浮棉花,黏合在他胸前。
东方爷的吻渐猛烈,宛转贴过她的每寸肌肤。所过之处,体温升得滚烫,她恨恨却无奈地佯骂道:“不许再诱惑我!”
东方爷的嗓子里游离出一丝笑,含混着道:“我是为了驱散你的疼痛。”
薛浅芜听得心间一窒,方才还赌气说“差不多要半月才能恢复”,意志却在瞬间分崩离析。身子虽还在痛,然而他的唇瓣舌尖,游在她的身上,皆带了魔力般,竟使那痛变得有些奇异朦胧起来。有种很隐秘的力量在召唤她,让她在痛中也渴望飞翔。
于爱的漩涡中沉溺,她把双腿缠上了东方爷腰间。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浮浮沉沉颠簸在惊涛骇浪之上,却不会有被湮灭的那一刻。
这撩拨的动作,让东方爷瞬间气血喷涨。也记不得刚许诺过的温柔体贴了,蛮横霸道地按住她的手在头顶上,然后以全部的体温覆盖了她。
薛浅芜如一汪春水,投影在东方爷岩石做成的硬实胸怀里。天地有尽,欢爱无期,眼波惺忪欲醉,湿漉漉的刘海贴在了脸颊,薛浅芜喘息着,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东方碧仁瞧珍物般端详着她,那通体的莹润,宛若白玉透着瑰霞。心满意足叹一口气,搂着她低语道:“委屈你了……你等着我,定要许你一场光明正大的体面婚礼。”
薛浅芜疲无力地摇摇头。东方爷坚定道:“不要反对,这是一个男人最应该尽到的责任。这样以婚礼作媒证,正式拥有了你,我才会真切的踏实幸福。”
第一五三章假孕弥天谎,进退费思量
自与东方爷在破庙宇里有过夫妻之欢,两人爱意更笃。不知不觉流露出的脉脉深情,仿佛融到血脉骨髓中了,连静默相对的时候,都如涓涓溪水淙淙流淌,清澈连绵,从高山岩崖跋涉过平原,直入浩瀚无际沧海,在那儿寻找永恒的夙愿。
然而乐中生忧。因为距京城很近了。
曾经的薛浅芜,对未来婆婆是相当抱幻想的,所以对于京城存有执念。然而现今,每前进一步皆是艰难状。
东方碧仁一直在握着她的手,传递她以力量。在踟蹰中,终还是回到了这块地儿。
一切往低调走,自然先悄悄回坎平鞋庄。绣姑姐姐听说丐儿归来,喜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