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团:“……”
吓得老夫心脏都跳不动了!
内心呜哇哇。
表面上,还要装作镇定,努力掰扯,拖延时间:“小子可能水土不服,肚子闹不舒服,想当初,我第一次来黎寨的时候也这样,那次接待我们的管事还不是你,我也还不是领队,唉,不知不觉,都过去二十年了,那个时候……”
管事打断他回忆,干脆直截了当地问:“人在哪儿?”
张团只好胡诌:“可能上厕所。”
管事抬脚往墙根的厕所走。
张团:“……”
完了完了。
内心哇凉哇凉的。
一边祈祷着洛深赶快回来,一边脑子疯狂运转,寻找其他借口继续拖延时间。
管事刚走到厕所门口,一个人影从厕所走出来。
仔细一看,不是洛深是谁?
张团激动地差点哭出声。
一个两个三个,你们真的要把老夫的心脏吓停了!以后再也不干这种时时刻刻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悬着的事儿了!呜呜呜!吓得老夫一天老十岁!
管事上下打量着洛深,问:“你一直在厕所?”
洛深捂着肚子,虚弱道:“跑肚子。”。
他脸色发白,看起来的确很虚弱,管事将信将疑:“刚才动静那么大,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
虚弱的洛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虚弱,扶着墙,演技出神入化,“腿蹲麻了,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
管事用黎语骂了句脏话。
对张团说,“我不管你们这些有的没的,如果在祭祀时出现任何状况,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语毕,率领他的人浩浩荡荡离开。
管事身后的人嘀嘀咕咕说着:“他们都在,可能,察达尔的衣服被风刮走了。”
“也或许,是哪家毛孩子开玩笑。”
“……”
寨子里的人离开小院,张团身子晃了晃,一个舞者急忙扶着他,“团长。”
“没事。”
张团对洛深摆摆手,“快去换衣服吧,还有二十分钟,祭祀就开始了,不能再出现半点纰漏。”
洛深抬脚往桑念和姜遇城所在的房间走。
张团急忙拦下:“那个,他们可能……”
砰。
洛深推开门。
桑念坐在床沿上,姜遇城正赤着上身,给她穿衣服。
黑色长发随意散开,曼妙的身体笼罩着一层轻曼白纱,端坐在古朴的木床上,似拨开云雾看到的仙女,如梦似幻。
洛深迷了眼。
“有发现没?”
姜遇城出声,打断洛深的注视。
洛深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臭男人光着膀子,一身腱子肉,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怎么看怎么碍眼。
“暴露狂。”
低哼了声,走到一旁,坐下。
在桑念和姜遇城的注视中,动作迅速的解开衬衫扣子。
姜遇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桑念面前,避免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问你话呢?有没有找到人,不是让你秀身材!”
“你能秀,我不能秀?”
洛深撩一眼碍事儿的斯文败类,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挡住他的面,脱掉衬衫。
同样的八块腹肌,同样的人鱼线,同样的一身腱子肉。
但!
自己的肉最最香!
洛深自以为,他的腱子肉比姜遇城的腱子肉顺眼多了。
“好了。”
桑念推开姜遇城,起身:“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我们……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