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该怎么办？”
“真让人头秃！！！”
常喜纠结了三个小时。
秃头老男人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吃东西，抽屉里的零食被他吃了大半，吃多了又口渴，一壶菊花茶很快见底，没一会儿，膀胱就发出紧急释放信号。
常喜憋着汹涌的尿意，离开办公室，结果，好死不死的，迎面撞上一张熟悉的脸。
“祖宗，你……”该不会回来监督我有没有坑你吧？
等等。
常喜很快认出来，眼前的女人不是桑念，而是虞锦！
气质，气质差太多了。
虞锦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进常喜办公室，把二十多万的名牌包扔沙发上，气咻咻地坐下，见常喜杵在门口，不悦道：“傻愣着做什么？需不需要拿个音响，把我们俩的对话公放出去？”
她脸色不好，语气也不好。
常喜好无奈。
只好憋住尿意，暂且收回往卫生间而去的脚。
“姑奶奶，《你姓我名》开机，你不是在剧组？”这个时候回来折腾我做什么？常喜很郁闷！
提到这个，虞锦就来气。
劈头盖脸地质问：“我参加完开机仪式，正要化妆，张导的助理却过来通知我说，我没有签合同，不是电影的女一号！常喜，你这个经纪人是怎么办事的？怎么会在合同上出问题！”
常喜纳闷道：“定妆照不是都拍了？”
虞锦：“你别给我扯开话题，合同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喜：“……”
“说啊！”虞锦催促道。
紧急的尿意袭来，常喜夹紧双腿，脸憋的通红：“……我一会儿再解释，我现在……”
虞锦怒气上头：“我被当众赶出剧组，脸都丢光了，你必须马上给我一个交代！合同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签？”
见她不依不饶的架势，常喜只好深吸一口气，憋住滚滚尿意，说：“我收到的命令是带你去拍定妆照，我还以为，秦经纪签姜影帝合同的时候，一并签了你。”
很多公司都有这种情况，有名气的演员帮公司捧人，会在自己接洽的项目中，带同公司的新人或国民度较低的演员，一起进组。
俗称“打包”。
这种情况下，通常是公司直签。
常喜憋不住了，捂档，留下一句：“你打电话问问秦经纪！”就咚咚咚冲出办公室。
“呼。”
放完水，他整个人都舒坦了。
脑子也清晰了。
回想起虞锦气冲冲的样子，脑子里，灵光一闪：“姜影帝让我带虞锦去拍定妆照，却没有签虞锦，可张导又故意放出虞锦的侧面定妆照……”
脑细胞疯狂运转，一个大胆的想法涌进脑海！
“难道说，张导心目中的女一号是桑念？虞锦只是一个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