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也走去床边,看见乙建安的硕大依旧挺立,忽然就笑出了声,没心没肺道:“永瑜,你看,”她指着那挺立道:“他好可怜。”
她咯咯笑着去骚扰白永瑜,又在他的亲吻抚摸中渐渐软在了床上。她等着他的第二次行动,却感觉白永瑜停了下来,将她拉起。丁夏心中疑惑,半是不解半是撒娇“嗯?”了一声。
白永瑜明显已经有些憋了,却只道:“穿衣服,我带你回我那。”
丁夏看看一旁的乙建安,明白了白永瑜的顾忌,心中恶劣的因子瞬间萌发:“为何要去你那?”她拍拍乙建安的脸:“我挺喜欢这样的,就在他身边做,多好玩啊。你不喜欢么?”
她眼波流转,身姿妖娆,媚态浑然天成。白永瑜被她勾得下身欲涨,却还是生生克制住欲望,帮她捡起衣服穿上:“我知道你恨他。可是,他待你不好,不代表我们也能恶意待他。”
丁夏撇撇嘴:“他晕着呢,什么都不知道。”
白永瑜又去拿她的裙子,柔声道:“人是活给自己看。”
丁夏笑容一僵。她心中莫名不快,轻笑质问:“呵呵,那你刚刚……?”
白永瑜手上动作一顿:“是我不对。我……情难自禁。”他一声叹息:“我的错,我承担。我会救他,也算是还欠他的债。”
他如此坦诚承认错误,丁夏倒不好意思再纠缠。她跟着白永瑜离开房间,可没走几步,却哎呀一声:“你等等,我忘记了一样东西。”
她跑回屋中,见白永瑜并没有跟回来,这才摸出床头的一根发簪,取出里面藏着的一颗小药丸,喂进了乙建安嘴里。这才离开。
两人一夜欢愉,柔情蜜语自不必提。第二日一早,他们被敲门声吵醒。白永瑜披衣下床,帮丁夏盖上被单,这才去开门。
门口的小师弟一脸惊慌,朝着白永瑜大声嚷嚷:“师兄,不好啦!昨晚那个病人……”
他的目光越过白永瑜肩头,落在了丁夏身上,话便自动消了音:这人不是昨晚那个小娘子么?怎么……睡在师兄的床上?!
白永瑜微微侧身,遮住了他的视线:“十七,什么事,你说。”
十七师弟呆愣了半响,这才回过神来:“哦,那个……昨晚那个男人,病症加重了!今早我去给他……娘子送早餐,结果发现……他一个人躺在床上,七窍已经开始流血!几位师兄师姐已经赶过去了,却束手无策。”
白永瑜微微皱眉,点头道:“好,我马上过去。”他关上房门,去衣柜拿出衣服穿上。
丁夏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是计划的第二步。她昨晚给乙建安喂的药会与他体内的毒药产生反应,七窍流血便是症状,但实际上并不会对身体产生多大伤害。遂也跟着起床,七分惊讶三分担忧道:“怎么会这样?”
白永瑜摇头:“我也不清楚。”他沉吟片刻,询问道:“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丁夏点头。她跟着白永瑜回到昨日暂住的小屋,才发现屋内已经有好些人了。十七师弟也在。所有人看到他们俩一并出现,脸色都有些难看:他们敬爱的师兄,居然和一个有夫之妇,发生了奸情!
丁夏自然感受出了众人的敌意,只是装傻充愣。白永瑜却没她那么淡然了。他进房后停步,将丁夏藏于身后,挡住了众人质疑嘲讽的目光:“你们都出去,我诊断好再通知你们。”
众人沉默片刻,终是陆续离开。一名妙龄少女从丁夏面前经过,还恨恨瞪了她一眼。
白永瑜关上房门,轻声安抚丁夏:“他们不清楚情况,你别介意。”
他如此体贴,丁夏倒有些不自在了。她扭头朝乙建安看去,打算扯开话题,却被吓了一跳!
乙建安的情况比丁夏想象中严重许多,十七师弟没有说错,的确是七窍“流”血。他的脸都被斑斑血迹遮盖住了,口鼻中还能看到污血缓缓流出。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