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和江诚之间,有那么点特殊的感应,离的近了,我会知道的。”她看着沉下脸来的周锦,嗤笑,“你不该把他藏在船上。”
她松手,箭如流星,瞬间穿透了周锦的脖子,那个男人保持着小孩子一样输掉游戏的气恼和愤怒,表情不甘又扭曲,但看向纪瑄的最后一眼却透着诡异的恶毒。
他倒下去时手碰翻了长几上的烛火,但他脸上的得意维持的还不到打出一个喷嚏那么短的时间,就凝固了。
因为有一只手接住了蜡烛。
“你以为我闻不到硫磺和火油的味道吗?”纪瑄吹灭了蜡烛,恶劣的用烛台在他脸上戳了戳,
“你明知道杀不死我,还来这一招‘同归于尽’想干嘛?因为江诚在船上,死了也要让我痛苦,对吧?建议你下地狱后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生的来世一出生就变成天才变态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