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我能理解你欲盖弥彰的小心思。”
他轻笑,分外得意的曲解她的意思。
她眼眸一闪,掀开被子,邪佞的瞧着他挺翘的玩意,“何先生,一直好奇一个问题,烦你解答一下?”
“No problem。”
“内裤三月一换是公认的健康期限,我想知道,如果你三个月内频繁穿着一条内裤,那么,它最明显的磨损处,在哪里?”
她正儿八经的问,眼眸上弯露出了戏谑的端倪,格外顽劣。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深深的瞳眸快要把人吸了进去,缓缓捏了她手指,覆上男性象征顶端。
“这里顶着的部位。”
……
晨曦霭霭,笼罩了满室春|色,飞鸟啼叫,男女闷哼,混杂在一起,像极了一曲低吟浅唱。
吃过早餐后,何欢晨要去市郊的开发新村,先把艾萌萌送在大学门口,艾萌萌边和他道别,别打通幺妹电话。
“亲爱的,上班没?”
幺妹压低声音说话,俨然是在上班时间,“萌萌,昨晚够滋润啊?”
“……说什么呢,昨晚我爸打不通我电话,给你打去了?”
“是啊,我就知道你和何欢晨在一起,先是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叫他放心,后来估计是何欢晨看见你手机未接电话了,就给我打过来说了几句。”
幺妹笑的贼贼的,问:“我这伴娘什么时候用得着你尽管吩咐,看来你在学姐婚礼上接了那花球,的确发挥作用了!赶明我也蹭一个去!”
艾萌萌莫可奈何,明白她只是玩笑话,嘟囔了句:“……傻子!”
“对,就是傻子,所以说我就得配一疯子!”
“我看苏笑晏这会儿还健康的很,没成疯子的可能性,除非是老年痴呆症,你好好等着吧。”
艾萌萌忍不住出言讽刺,爱上自己亲生哥哥的人,多半真的是又傻又疯,简直是自作自受!苏笑晏纵使是回国了,也已经已婚了,苏幺妹她还想如何?!
电话那边空荡荡的,听见她吸了吸鼻子,艾萌萌忍不住心软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你别受了刺激。”
幺妹置若罔闻,答非所问的说:“所以,作为朋友的你才更应该多多的幸福,那样好歹我能沾点福气。”
“……好的,我很幸福。”
“我当然知道你很性福了,嘿嘿。”
两人打闹片刻,艾萌萌挂断电话快步走进办公室,她上午有节大二工作室的创作课。
刚下课,何欢晨的电话就过来,要带她去医院。
“你知道我课程表?”
艾萌萌刚上车,就凑过去问。
何欢晨摆摆手,“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跟我打什么哑谜。”
艾萌萌嗔怪,转而懊恼,“真去医院,其实一点事都没了,肚子不痛,吃嘛嘛香,身子倍棒!”
何欢晨不管她这套说辞,车子倒后,直接换挡,飞快的冲进车流;半晌才闷闷的说:“你以前就痛经,这次好好调理下,免得以后每次疼,麻烦的是我。”
还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牙,艾萌萌拽他腰间嫩肉,得意道:“花蝴蝶说过,男人是治痛经最有效的办法。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女主阴,男主阳,往后你多奉献你的阳气,打通我四肢五脉,让血液流转,我就什么都好了。”
何欢晨不言不语,艾萌萌对自己的说辞更是得意,片刻见他总是朝路旁瞄着什么,好奇的问:“你找什么呢?”
“野合不是更集聚天地灵气吗,我看有没有安静的辟地供我们实践你阴阳调和的理论。”
何欢晨淡淡的说。
“啊——”
她一把揪住他胳膊,讪讪的笑,“别啊,先前补得太多了,我怕你精尽人亡,况且我现在头脑清醒,全身精力充沛,心脏跳动有力,全身血液回暖,甚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