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你逼我玩坏你,待会千万不要嗷嗷求饶!”
“不要让公民对你那身检察官制服失望!”
“失望的仅仅会是你,并且你很快就快乐的尖叫!欲啊仙啊欲啊死!”
和一个法律系出身的男人斗嘴,本质上是不明智的选择。
斗嘴蓦地停止,她抓向他嘴角,他拧伤她臂膀,她踹痛他小腿,他死捏她十指。
激烈的碰撞,疼痛的闷哼无不昭示着男女斗争的激烈。
对现在的他,她反抗过,挣扎过,甚至愚蠢的动了吐露心声的心思,却全部在此时被毫无自尊的踩在脚下碾碎、唾弃,然后土崩瓦解!
他死掐了她天鹅般柔腻的脖颈,迫使她仰头,双手撩开她湿透的发髻,啃咬上她的肌肤,随即压下密不透风的吻,恶劣的咬上她的唇,炙啊热的舌尖暴虐的抵上她牙齿。那是狂暴的性啊欲,以控制的姿态,压迫她不得做最后的挣扎。
粗重急促温热的鼻息彼此纠缠在一起,却腾升出最惨烈的激战,她咬了他的唇,他牙齿撞了她牙床,直到两人嘴里都弥漫开淡淡的铁锈味,他得逞,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甜腻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恶意昭昭的舔舐过每一寸。
凉风不断把雨水拍上脸,她睁不开眼,被裹在男性浓重的雄性激素味道里,思维出现眩晕后的迟钝,只感受到以唇为轴漫化着肿胀微痛,浑身上下要被他捏碎在手心里。
他猛地离开她唇,双手还捏在她双肩上。
她后背咯在墙上,被撞的肩胛骨生生的疼。
他紊乱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双手蓦地攀上她领口。
“……别。”
她半嗑着眼,开口阻止他,剪水瞳里水遮雾饶地,莫名的笑意荡漾。
他一怔,她捏了他手,勾出手指在他略有薄茧的掌心一圈一圈划过,引领它覆上自己娇人的胸峰,渐渐下移,引至棉质长裙下。
他喘着粗气声音粗噶沙哑,“怎么,愿意被我嫖了?”
“……指不准是谁嫖了谁。”
“转过去——”
臀部被他恶意的手指掐捏几下,他邪佞出口。
她瞳眸圈圈紧缩,闪烁过的一丝不可置信眸光、迅速被他捕捉到,挑衅的轻笑,“前后自己选。”
“……还有第三种选择么?”
“我不介意享受女友的KJ。”
“……”
她缓缓转过了身,双手撑在了青砖墙上,身后噶擦的皮带扣响声在雨夜里分外刺耳,心寒的同时,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攀上她唇角。
冰凉的肌肤有细腻柔嫩的触感,尤其将浑圆高翘的臀峰拉压在炙啊热的男性昂啊扬上,激起男人最大的欲啊望。
即使在户外的夜雨里,何欢晨依旧不急于早点发泄欲啊火。
他双手拉住她臀部,轻佻的用怒扬之物来回在她私密之处厮磨打转,顽劣的撞来撞去,每每滑脱出去撞去她大腿根部抑或穴口或那个肿胀的硬核,愉悦的感受到她将羞恼封印在躯体蓦地收缩后的僵硬中。
下流的话夹杂着轻笑从削薄的唇中吐出,如情人间私密的悄语,分外温淳无害。
——“……不配合的话,我会惩罚你。”
——“腿要大开,屁啊股一定要抬的够高!”
——“……这样的姿势,你感触会更深的,想叫就叫出来,这里没别人。”
——“呵,你喜欢我撞你这里?每次一撞,身子都会缩起来,想要逃离?”
“何欢晨……”
她突然开口,声色平平,极力昭示他可笑的独角戏,尾音微颤却泄露了点点不甘和愤懑。
“唔?”
他沉醉在嬉戏里,没有抬头。
她意有所指,“……这也叫shou交。”
“嗯啊,也叫狗爬式吧?在整个人类的生殖史中穿插着的是征服!”
“……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