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人?”
其中一名小姐见江云漪虽然年纪尚幼,然不论一举一动间却处处透着贵气,心中便生出了疑惑。
在安云难道还她不认识的闺阁千金?
“方才我见江姑娘自雅斋正门而入,面对众人观之,却从容不迫,颇有几分坐看庭前花开落,任由天上云卷舒的自在。且段公子抛下众宾客,亲自相迎,莫非江姑娘是段公子至亲之人?”
另一名小姐同样被江云漪不凡的气度所折,方才她可是亲眼所见江云漪从正门之处走来,当时楼下厅中少说也有百人,她却面不改色,从容而行,足可见之气度与风韵。
“各位小姐不必猜疑,我就是一普通人,并没有什么显赫的背景。但我承认我的医术确实不错,所开之方也完全与其它大夫完全不同,若是各位信得过我,我可以免费为各位诊治开方。若是信不过我,我便是皇亲国戚想必也入不了各位小姐的青眼!”
江云漪并不想去证明什么,因为事实胜于雄辩。若这些闺阁千金信她几分,肯让她诊治,那一切就不需要说明。
“既然沈姐姐的痼疾你都能治好,那就请江姑娘先为我诊一诊吧。”
一名着暖黄绸衫的少女,款款行出,坐在江云漪的左首处,伸出洁白的皓腕请江云漪为她诊脉。
“姑娘,近日是不是总感觉气虚体弱,又不大爱吃东西,甚至时常觉得倦怠无力?”
江云漪坐一后替她把了把脉,发觉她脉象沉凝,不细诊几乎诊不出脉象,这分明就是气虚之象。
其实这些娇小姐由于不爱运动,多数都有气虚体弱的毛病,根本不难治。
“江姑娘果真所言不虚,我近日确实有这样的情况。就不知这要如何治。我是最怕吃药了。”
着暖黄绸衫的少女正是因为不喜欢喝苦药,所以一直瞒着家人将大夫开的药偷偷倒掉,以至于病情时好时坏,这一次若非雅斋开业,她还寻不到机会出来呢。
“雅斋的益脾饼、山楂茶都是很开胃的,回头你可以带一些回去。另外参苓粥、山药面、参枣米饭都可以缓和你的症状。你回去不妨试试!”
雅斋的每一个雅间和包房都备有笔墨纸砚,江云漪直接取笔研墨铺纸,直接开药写方。
众女见江云漪这么快就诊断好,不由也争着想让江云漪为他们好好看看。在连续写了五六张药膳方后,有人突然惊奇地叫出了声。
“没想到,江姑娘的字这么漂亮!”
一名身穿湖绿襦衫的少女一眼瞧见江云漪的字,不由微微瞪大了眼睛。
她自认书法在诸位当中是最拿得出手的,没想到一个比她小这么多的姑娘竟写了一手如此好的字。
这实在让她太意外了!
其它少女见之,亦纷纷称赞,那几张写着药膳方的纸一下就在众少女之间传了一遍。
“江姑娘,书法写得不拘一格,倒不知师承何人?”
众女看过之后,都觉得江云漪这书法早自成体系,他们根本就猜不出当代有哪位大书法家能写出这样的字体,心下自是疑惑重重。
江云漪笑而不语,不双清灵灵的眸子好似会说话一般瞥了那几张还在传阅的药膳方一眼,见众女不依不饶,眉目微微有些沉。
“各位姐妹不是要请江姑娘为你们看诊么?怎么就突然就问到这些。”
徐宛看得出江云漪不喜欢别人问她这些私下以外的东西,便帮着把话题岔开。
她虽与江云漪才第二次见面,却明白这个女子与他们完不同。她看似亲和,实则冷漠,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啊!
这时众少女才想起本来是要让江云漪给他们看诊的。
江云漪看了徐宛一眼,觉得徐宛察言观色的本色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她不过是静了小半会,她便知道她不喜欢别人问这些问题,直接就帮她把话题岔开了。
众女听此,也发觉不对,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