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事向来不按理出牌,即使痛揍了你,你也没处说理,只能硬挨着。
以前就听说不少这样的例子,被修理的人找上了孔家老爷子子讨说法,人家老爷子也不说别的,只说回头好好教育。
找上孔老爷子告状之人没等到教育孔二少的消息,反而等到了一堆自身的麻烦,什么贪腐受贿要隔离审查了,什么冒出不雅照了,什么被扯出外面包二奶了。
总之一句话,就是倒霉事不断。
你说圈子内的人,不管是体制内的还是体制外的,谁敢保证自身是清白的?只要想拿捏你,多得是把柄。
自此,找孔老爷子告状的人也明白了,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护短,毫无理由地护短,谁还敢再去告孔二少的状?
所以圈子里的人都有一个共识,即使惹上国家领导人,也不能惹活阎王孔二少。
惹上领导人你还有上诉缓刑的机会,惹上孔二少,那连上诉的机会都不留,直接就给你判了刑。
所以阎王并不是随便叫的,那是用经验积累起来的血的教训。
“蔡老板这话说的,好像二爷不受法律约束似的,我可一向是秉公守法的好市民,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抹黑二爷,抹黑孔家呢?”孔铭扬说完,震慑性的目光扫向一脸苍白的蔡老板。
你孔二少要是守法了,那圈子里的人全都要白的不能再白了。
可蔡老板可不敢当面说,被无端扣上一顶抹黑孔家的大帽子,虽说他体重过人,可这却不是他能兜的起的。
暗地里不管怎么对付下绊子,可那都是私下之事,以孔家的实力,连唐家都不敢搬到台面上来,更何况他蔡家。
蔡老板赶紧连连否认,“二少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怎么敢抹黑孔家,孔家底蕴深厚,威望深重,岂是我蔡某能抹黑的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不是我恣意妄行,那就是你嚣张跋扈,不讲道理了。”二爷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句话。
“我……蔡某怎么不讲道理了。”蔡老板急的结巴起来。
“咱俩发生争持,不是我的错,自然是你的错,不是我仗势欺人,自然是你仗势欺人了。”孔二少绕来绕过,原来皆为这般。
周围的众人也算是明白了,合着今天的这场闹剧就是蔡老板仗势欺了孔二少。
想通这点的众人浑身打了个激灵,日头还在高照的炎炎夏日,居然感觉到冬天般的寒冷,这该有多惊悚啊。
二爷你还可以再阴险一点不,蔡老板那微胖的身子,气得鼓鼓的几乎能飞上天了。
坐在孔二少对面的苏青,悄悄滴下满头黑线,暗暗为蔡老板鞠一把同情之泪。
这就像是有情的碰上现实的,有理的碰上嚣张的,嚣张的碰上不要脸的。
二爷的原则就是,永远不按理出牌,永远智高一筹,你给二爷讲嚣张仗势欺人,偏偏二爷要给你讲道理。
蔡老板的汗水是大颗大颗往下流啊!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急得,总之是满头大汗。
看得周围之人都不忍再看下去,真怕这两百多斤的体重,一下子气昏过去,现场的人没人能扛得动他。
孔铭扬不急不缓,不怒不燥,一边还关注着他家苏青,见她面前的杯子空了,赶紧地给续上茶水,似乎根本没把蔡老板放在眼里。
杜博睿看到自己的死对头陷入如此境地,心里觉得痛快极了,真想痛饮三杯,不醉不休啊,这真是大快人心之事,半年的郁结顿时烟消云散。
爽快之余,心中也感激孔铭扬也算是为杜家出了一口气。
蔡老板拼命地深呼吸,才算是平息了往上冒的怒火,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因一时之气,而明面上得罪孔家。
“二少,今天的行为,确实是蔡某做错了,还往二少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才好,等择日,蔡某定会亲自登门道歉。”几句话说完,蔡老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