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纯粹是看看而已,并没有给予太多的关注,谁知在结账时,却毫不含糊,顿时泪流满面,吐槽不已。
你们自然有钱,干嘛还一副要死的表情,这不纯心坑爹吗?
内心里苏青是不想让二叔一家花钱,但凭二叔一家要强的个性,她要是帮着付账,肯定会落了他们的面子。
孔铭扬看着她家苏青纠结的表情,相处这么长时间,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便在一旁劝慰道:“他们一家还要待一段时间呢,有的是机会补偿她们。”
苏青一听也是,以后再找机会就是了,只是这话还没落下呢,孔铭扬的电话就响了。
打电话的是杜翰东,说是他们那条街筹办了一个小型的赌石大会,就在今天,问他们要不要去。
苏青在旁暗叫说曹操曹操就来了,正想着找机会呢,这不,眼前大好的机会,这杜翰东还真是及时雨,立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孔铭扬已经初现妻奴命,只要他家苏青高兴,他但然是屁颠屁颠地跟着,行使护花使者的职能。
苏青将要去赌石大会的事情,跟大家一说,有兴致的也就苏军苏红兄妹俩了,母亲和二叔二婶也逛累了,想回去休息,让他们自个去玩,走时二婶还豪爽地塞给兄妹两不少钱,说是好好玩。
再说杜翰东这边,听到孔铭扬在电话里说苏青要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这苏青要是不来,他还真不能怎么样人家。
他家虽然不是古武世家,但因为做着珠宝这行,自然少不得与他们打交道,多少也听闻过苏青的事情。
在杜翰东的店里出了一块玻璃种的原石,这消息当天就传遍了珠宝界。
现场的珠宝市场,货源紧缺,每家都恨不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搜寻翡翠原料的消息,以便能在第一时间收买。
所以,古玩街上解出玻璃种的玉石,消息不胫而走,自然也逃不过杜家的眼线。
杜翰东的老爹杜博睿,一听石头是自家儿子店里出的,当晚就把杜翰东那小子给紧急召回了家。
将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给问了一遍,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真送给了孔家的小子?”
这种天材地宝居然眼都不眨就送人,不是心大不把身外之物放在眼里,就是脑残之类,而他更想相信后者。
可杜翰东口中的苏青两字却极其耳熟,似乎在那里听过,回想了半天,才把前不久听闻的古武界绝世奇才与苏青联系到一起。
那若是这样的话,岂是脑残之辈,不但不是脑残,有可能还是不简单之人。
可再不简单,也不会白送人啊?尤其是能提高古武者修炼的玉石?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想从孔小子手中抢货,简直就如虎中拔牙没二般。
杜翰东见老爹那一副吃惊的表情,心情简直大爽啊,一个嘴欠就将帝王绿的事情给抖搂了出来,“这都震惊成这样了,才玻璃种而已,还是杜家掌舵人呢,若是见到连玻璃种帝王绿都上赶着送人的,不知你老会不会吓昏过去。”本来最后一句是杜翰东的心里话,谁知一个不留神,就给秃噜了出来。
尽管杜翰东的声音已经很低了,但对珠宝敏锐之极的杜博睿还是听见了,“你说什么?帝王绿?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玻璃种帝王绿?你在哪见过的?”
面对老爹的紧急追问,杜翰东当下就傻眼了,暗骂自己嘴欠,心中泛起苦水,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若被自家老爹得知,他也得了一个戒面的帝王绿,和死赖百赖死磨过来的一小块玻璃种翡翠,估计到时候连渣都不会给他剩下。
忙矢口否认,“我说了吗?说了吗?你肯定听岔了。估计最近上火着急产生幻觉了,赶快多喝点水。”杜翰东赶紧殷勤地倒水,双手奉到自家老子面前,侍奉的那叫一个小心孝顺。
杜博睿不动声色地接过茶水,喝了两口,放下杯子,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