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前,洪麻子想上前道歉,却被后面的杜翰东给瞪了回去,想了结事情,你还不够资格。
洪麻子吩咐几个兄弟,将破坏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这才离去。
孔铭扬四人随着苏青进了后院。
大堂有些人之前耳闻孔二爷要来此地参加开业之喜,本想走个过场,借花献佛,却不料中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同时也没料到孔二少会如此替人出头,只差没写着这茶舍是我二爷罩着,谁敢动二爷给你没完。
而他们错就错在,没看清眼前形势,让这个千载难逢讨好孔二少的大好机会在眼前溜走。若是刚才出言帮上几句,也能得二少高看两眼不是!
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怪自己眼力劲不够。
刘洪俊此时也知道老爹让他来的用意了,扒上孔家这个大树,可以说是能平步青云,只是现在看来,他老爹的目的没达到,说不定还惹上一身骚。刚才孔铭扬望向他们的目光,可不怎么好看。
张志平苏梅夫妻二人今天过的是跌但起伏,惊心动魄,临门一脚还来个逆袭,虽然好奇孔铭扬几人的身份,但他们知道有时候好奇并不见得是件好事。便将这些抛诸一旁去招呼客人了。
“在如此幽雅别致的环境之下品茶,真是别有一番享受,茶香,花香,鸟叫,似乎还有山涧汩汩的泉水声,那些什么珠宝金银,豪宅汽车,全他妈成了狗屁。”杜翰东喝着苏青泡的茶水,坐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闭目感受这难得一见的宁静。
过不一会儿,他忽然睁开眼睛,大叫:“哎吆喂,我完了,在这呆久了,我都不想再接触那些金银珠宝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得了,你那身铜臭之气是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不是外来之物能左右的,金元宝。”周放一口喝干杯中的茶水,他性急不耐烦小口小口的啜。
“你个游戏无能的人,是体会不到挣钱的快乐的。”杜翰东反唇相讥。
二人又开始了斗嘴,一旁的宋岩喝了一杯茶后,就闭目不语,仿若处在无人之地,几人在一起时,他向来话少,其余几人倒也没在意。
孔铭扬在苏青泡完一轮喝茶的空挡,问起了刚才的事情。
“这洪麻子并不像勒索钱这么简单。你们家有没有什么仇人?”
苏青想了想,摇摇头,“姑姑姑父,二人职业普通,也没机会得罪什么人,至于我们,刚来京市不久,能惹到什么人?”苏青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并不是勒索钱财那么简单,刚才她都说可以私下商量,而洪麻子却像是急于砸店,可想了一圈,她也想不出在京市有什么仇人值得大动干戈雇人砸店闹场?
“这谭老五也算是一条血性汉子,有自己的原则,很少沾惹那些有损阴德的事情,若不是这点,二哥当年那能保他?只是没想到现在却干起了收保护费,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勾当?”周放听到他们聊到谭老五,早有一肚子的火。
“我看这事,老谭不一定知道,八成是他手下的人自作主张。”杜翰东说。
“不管怎么样,洪麻子是他的人,出了这种事,他也逃不了责任,下次见他,二哥你可不能轻饶他。”周放不忿。
孔铭扬一直没说话,似乎在想事情,半响后,说:“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想他会给我一个交代。”涉及到苏青的事情,他自然要谨慎小心些,想办法查出是谁在背后作祟?
宋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感受着体内温和通畅的气流,眼中的惊喜越发的浓郁,不由得抬头看向泡茶的苏青,“这茶……”他吭哧半天,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苏青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说,“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深山里采摘的,据说山中灵气浓郁,这茶肯定也多少沾染了些,估计对你们习武者有一点的好处。”
苏青给他们泡的茶,里面含少许的灵气,虽然不能提高他们古武者所修的内功,但可以滋养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