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在大学毕业前夕,终于以团支书的身份【组织】(其实就是跟着玩)了一场颇有纪念意义的秋游。这一次我们去了海边,在海边水流漩涡之处,我捧了一把沙。沙子好清澈啊。像朽木上的木耳,透着水。滤不净。最后那一股水流就顺着我的手边流成了一股河流。我,我,我就看呆了。此次大学游玩之前我读欧阳修的【枕介乎舟中】,就有心看一下石山和水是怎么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最后出现暗流和空灌,将所有的危险最终倾泻在好远之后某个较高的石洞外的草地上的。那时。也就是看呆此时,我知道漩涡可以出现力度。出现水滴石穿的坚无不摧。其实,水滴石穿这种把戏我早早就开始质疑,要知道,印度恒河边上洗手水龙头之下就是一个凸面的石台。洗手池也是石头,怎就不见水将其滴穿呢。但这种现象: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在海边乃是常见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