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蛋,闭嘴!”林浩恼羞成怒,赏了他一脸的水。
实际上,蒋陌然走的近了才发现原来温畅说的是句真话。林导估摸着会所暂时没有对外营业,还没有外人能来,当真是光溜溜的泡在池子里呢。她连忙背过身咳嗽了几声,有点尴尬。
陈安之笑着走过去,随手丢给林浩一条大浴巾:“赶紧遮上点,也不怕别的姑娘看见占了你的便宜,说不好你家高希晴知道别人染指她的东西要大发雷霆的。”
“嘿我说你笑什么笑呢?你也没告诉我蒋陌然今天要来啊!”林浩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严严实实的和良家大姑娘似的。
陈安之哀叹一声:“今天安老爷子来了真的找上门来了,我觉得有些事儿得和陌陌说了。”
“说吧说吧,我都替你憋得慌。”林浩好像还不放心,这就又找了件浴袍披上,整的好像个宫装美女一样,只要不看脸的话。
蒋陌然穿着拖鞋站在鹅卵石铺就的路面上静静的看着池子里互动的三个大男人。温畅老神在在的靠在池边舒服的像大爷等着人伺候似的,林浩爬上了岸,扭捏的好像大姑娘,而陈安之晃着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在池子里走来走去,一副带头人的模样。
她抱着胳膊,适时的打断了几位男士交流感情的愉悦时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分享那些‘小秘密’?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你说是不是啊陈总、温总、林导。”她每次山雨欲来的唤一个人的名字,对方就蓦地一抖,只有温畅还稳如泰山的在池子里泡着,难得不是往常见面时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了。
陈安之不自然的咳嗽一声,这才走到温畅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给蒋陌然介绍道:“我想你们两个已经很熟悉了吧?不过我还是给你们再重新介绍一下吧。温畅,我死党,十几岁干架的时候认识的,一直和老婆在英国悠闲度日,这次回国完全是为了咱们的事,你可以叫他阿畅。蒋陌然我就不给你介绍了,你又不是不认识。”
温畅朝着蒋陌然笑了笑,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蒋小姐,好久不见啊。”
“温先生和陈安之是死党,怎么之前没人告诉我呢?早知道你们两个那么熟,上一次我就不会为了他的事去找温先生的麻烦了。”蒋陌然眯着眼睛看向陈安之,看来这个家伙瞒着自己的事很多啊。
陈安之尴尬的笑了笑,没敢搭腔。
“这你得问陈安之了,是他不让我说的。”温畅不急不缓的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点水,润了润嗓子才说:“不过既然有人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则,那这个话痨的角色还是让给我吧。你们家陈安之这个人吧,现在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影帝光环又那么明亮闪耀,十年以前那也是个坏的冒酸水的中二少年。他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爱记仇,因为通常有仇他都转弯抹角的报了,绝不遗留什么历史问题。”温畅眉飞色舞的讽刺挖苦着陈安之,现在他放下了公事公办那种打官腔似的正经语调,那一口早麻溜的京腔就甩出来了,说话语速快又抑扬顿挫的好似数快板,蒋陌然听着那连弩炮似的吐槽从他嘴里蹦跶出来,差点喊了一声“好!”。
陈安之咳嗽两声,一本正经的打断他:“说重点。”
温畅耸了耸肩,终于把那些长篇大论缩短成了几句话的长度:“两年前这个活祖宗飞到我家里让我帮他,我一细打听,呵,原来是丫红鸾星动,女人却让别人给欺负了。虽然说那时候他有点钱吧,可对方一个是经纪公司大老板,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家族和一个表哥给他撑腰,想要让人家吃苦头那就是白做梦。更何况还有个倔老头子从中作梗,好事不做专门拖人后腿,偏偏这俩人还挺有默契的,总能那么同步的给别人找麻烦。陈小哥他不得已就来搬救兵了——也就是我们两口子。”温畅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末了又加了一句:“忘了交代一句,那倔老头子是我爹的老师,我和陈安之想打动他的主意得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