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
裘晚棠正待要再说几句,冷不防一只修长略凉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腿,沿着那软嫩的肌肤一路而上,伸进了亵裤中去。
裘晚棠的话卡在了喉间,心下觉得有些不对。刚想反客为主之时,裴蓠就侵了她的双唇,空下的一只手锢住了她。
那唇舌厮磨在一起,裴蓠搅了她口中的香津,随即转移了阵地,叨着瑰色的薄唇舔舐着。裘晚棠伏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春,潮涌动。倒不是她只与他亲吻就受不住了,盖因彼时裴蓠的手已挤开了那两瓣儿嫩肉,在当中的窄缝处勾挑着,不久便牵了粘连的银丝出来小户嫡女之高门锦绣。
裘晚棠下意识的并了双腿,却反倒把裴蓠的手笼的越发紧。
任她比一般女子再如何胆大,也不敌夫君这使坏的手段。原先还生涩的紧,这几日下来,倒越发熟练了。
可还没等她有思考的时间,裴蓠的手就开始揉捻着那滑腻腻的花珠,裘晚棠无法,只得一口咬上他肩膀。。。。
及至墨渊与绿侬传了晚食上来,裘晚棠与裴蓠二人早便十分正经的坐好了。只墨渊瞧着自家二少奶奶双颊还有些红晕,眉稍眼角春,意流转,时不时的,还咬着牙狠狠的剜着姑爷,忍不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自然,这话暂且不表。
且说这么又过了一日,就到了府内会客的那天。因这会儿大多来的是男子,是以府内改避了嫌的姑娘都窝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只留下几个要操办内务的夫人奶奶,裘晚棠也是其中之一。
按裘晚棠自己想的,她是不愿意正面对上岳宁然的,毕竟她前世就栽在那名节上。今生再如何恨他,也不能拿了自己的清誉开玩笑。况且这府上还有那么些心思不纯的盯着她,万一到时来个里应外合,她处处受制,少不得要把自己搭进去。
是以她一直就看着那宴客的点心膳食,却不肯前去一步。她本就是新妇,就是说了要避嫌,也是应该的。只可惜有时候,有些人不是想躲就能躲过去的。
裘晚棠望着眼前已逐渐清晰的两个人影,退了几步,暗暗咬牙。
其中一人面如冠玉,俊逸清雅。却正是裴珩,而他身边的一人与他谈笑风生,裘晚棠凝神一看,面色倏然一变。
那人身着玉涡色的暗花云锦裘服,紫金玉冠束了浓黑的乌丝,斜眉入鬓,一双似挑非挑的眸子带了风流之意。只是端看那俊美的皮相,确实是秀逸非常的,足以叫未嫁女子芳心大动。这样的人,若再加上荣贵的身份,怪道前世裘晚棠与裘菡词双双倾心于他。
只是今生,裘晚棠早已看透了那表象之下对于权势的贪婪野心,这般再看岳宁然,便觉得怎么看都碍眼的很了。
裘晚棠身边的丫鬟如今都被支了去,连那婆子都无缘无故的闹了肚子。想来,说不得是一这府上有人动了手了。
裘晚棠心里冷哼一声,又见裴珩与岳宁然熟络的模样,不由越发厌恶起来。只如今她不能干干的站在这儿,裴蓠这会儿也只怕被拖住了。那裴珩一边引着岳宁然过来。一边笑道:
“世子头回来了府上,却不知这处风景最佳。”
那岳宁然微微颌首,道:
“幸得有裴兄代为牵路了。”
裴珩便拱手道:
“不敢这样说,能与世子一同去观赏,是裴珩的荣幸。”
裘晚棠躲在暗处,看着二人这么快就称兄道弟了,心中只暗骂二人蛇鼠一窝。这后院里除了几座假山,又有甚风景可赏?裴珩明知她今日要在这里顾着膳食,偏偏就带着岳宁然来了,果真是个混帐东西。
既然这样,那就不如成全了前世岳宁然心心念念的裘菡词,叫他们给裴珩带个一顶绿帽,也算是她“日行一善”了。然而当务之急,还是先从这里脱了身再说。
裘晚棠这样想着,就退后几步。她记得这边的假山,有一处是通向正厅的,只是